“改成镜子了。”系统说。

方潮舟问：“为什么要改成镜子？”

系统解释：“因为墙开始收费了，出场配合拍吻戏，一次一百块钱，作者给不起。”

方潮舟说：“……确实有点给不起，镜子收多少？”

“五块。”

“那就镜子吧。”

视角重新回到男厕所。

方潮舟坚持人设，唇角一扯，“见过啊，没见过这么丑的。”

他说完，拉下拉链，正准备尿，突然听到脚步声接近。

“你说我丑？”宋涟衣的声音似乎就在他的耳旁，“你信不信，我能一分钟把你弄硬。”

方潮舟：“？？？”

他暗中呼唤系统，“这是原著吧？不是同人文吧？你别诓我。”

系统很快回答，“是原著，请放心，宋涟衣只是口嗨，您是直男，是不会对他硬的。”

方潮舟：“……好吧。”

面对宋涟衣的挑衅，方潮舟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那你信不信，我能半分钟让你废？”

他转头看向宋涟衣。

宋涟衣长了一张非常阴柔漂亮的脸，如果不是他的身高和喉结，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女孩。宋涟衣听到方潮舟的话，眼睛微微一眯。

就在方潮舟认为宋涟衣会发火的时候，对方居然也笑了，“那我们互相试一试？”

“……无聊。”方潮舟准备继续尿，但他在感觉到有股目光一直落在他拉链处之后，顿了顿，默默转身进了隔间。

他在隔间里面磨蹭了许久，等出来时，宋涟衣果然走了。方潮舟暗暗松了一口气，洗手，去天台。

*

学校天台。

方潮舟推开铁门，目光扫了一圈，找到一个最佳装逼位置，就掏出口袋里的棒棒糖，耳朵同时也支棱起，偷听周围有没有哭声。

但他足足等了十分钟，也没有等到哭声。感到奇怪的方潮舟又把整个天台寻了一圈，也没看到传说中躲在天台哭泣的女主薛丹融。

“系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