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步涯将手中的那根男根形状的粗长冰柱插入了墙面上暴露出来的红屁股的腚眼内,一插到底,插入得迅速而不留情面。

突如其来的侵犯,又是被一根粗长冰柱无情的侵犯,这使得黎光霁的后穴甬道内冰冰凉凉的一片,凉过头了,原本湿热肠肉都变得冰冷,冰柱肆虐过的层层穴肉还十分的刺痛难忍,冰入骨髓,他的嘴里没忍住,本能的呻吟出声:“呜呜啊啊啊……”

石墙的内侧,黎光霁心中委屈,不晓得石墙外侧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这么心黑手狠的,将冰柱塞在他的腚眼中,他觉得后穴甬道都冻痛了,半晌时间过去,甬道内的那根粗长冰柱也不过融化了一点点,要等到冰柱完全消融,他的小穴就要冻坏了啊。

安步涯将那根男根形状的粗长冰柱完完全全的塞入了黎光霁的湿滑腚眼内,他欣赏了一会儿墙上暴露出来的红屁股,微微翕动的红艷穴口淅淅沥沥的淌出几滴冰水,拉成一道雨线落在地上,这是他亲手制作出来的作品,残忍,却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美艳感。

然后,安步涯又折了附近一株盛开着的红梅树上的一根树枝,用树枝抽打着黎光霁的红屁股,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百下后,石墙上的红屁股已经变成一个红肿发紫的翘屁股了。

黎光霁都被打哭了,他一双丹凤眸的眼尾泛红,眼泪从翘起的眼尾簌簌落下,他的身体虽然被开发得淫贱无比,喜欢疼痛,喜欢被羞辱,可他还是很怕疼的,轻度的责打能够激起他体内的情潮,重度的责打,会使得他疼得颗颗眼泪都淌出来,像是个怕挨父亲打的小孩子一般。

屁股好疼,好想揉一揉……

穴好冷,好想将里面插着的冰柱拔出来,扔得远远的……

肚子好涨,好想排尿,哪怕是当众失禁,像个畜生一般排尿……

只可惜,黎光霁只能够想一想,想完他依旧得乖乖的受着安步涯给予他的一切,是赏是罚,是疼是宠,他都只能够乖乖的受着,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安步涯没有再继续用些变态的新花样来折磨石墙上露出来的那个紫红色的肥翘屁股,他随手扔掉了手中的那一根红梅树枝,树枝上沾染了一抹刺目的血迹,他好似扔垃圾一般扔掉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思过洞。

……

昨日天空还是一片阴霾,阴云密布,鹅毛大雪好似落不尽一般,今晨便已是雪霁初晴,煦煦暖阳从霓霞峰东边的山头升起,日升月落,大片大片的云层中泄出道道天光,浅金色的太阳光洒满了整个霓霞峰。

同样也洒在了山脚下的思过洞,洞口,那面石墙上凸起的那一个红扑扑的屁股上,将这个屁股蛋子给照耀得毫厘可见,一清二楚,红臀臀丘上的一层厚雪已然完全融化,红肌上一层湿淋淋的雪水,水珠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水光潋滟,愈发衬托出了红臀的红,红得惊人。

太阳晒屁股了。

可黎光霁并不觉得暖,他只觉得羞耻,他的屁股到底是半年时间没有上思过洞的这面石墙上了,屁股养得金贵了许多,明明曾经已经无比习惯的事情,如今做起来,却是如此的令他难以忍受。

此刻,黎光霁的湿肿屁眼内塞着的那根男根形状的粗长冰柱已然融化了一半,变细变短了不少,可他的后穴甬道的那层贴近冰柱的湿热媚肉已经冻得发麻发疼,寒入骨髓,冷彻心扉。

此刻,黎光霁的肚子也憋涨得更加难受了,他觉得自己也许下一秒就憋不住尿,要毫无尊严的失禁了,可他的胯下那根大鸡巴正在铁制的锁阳笼中服刑,有锁阳笼的管教,它既无法抬头射出精水,更无法排尿。

黎光霁觉得时光漫长,度秒如年,只期盼着四日的上墙时间快点过去,期盼着,四日后,安步涯能够发发慈悲,让憋尿整整七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