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为心里记挂着周衍,江意睡得并不安稳,隔一会就醒过来摸下周衍的额头,然后给他重新换水,拧干衬衫后,给他盖在了额头上。

然后又抱着周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周衍半夜是被渴醒的,他想起来喝点水,发现江意压抱着自己,怪不得他觉得这么热。

他轻轻推开江意,江意睡得不沉立马醒了。

只见江意伸出手来摸了下他的额头,在那点点头,然后把衬衫布条又换了一次水,给周衍敷上了。

“江意,我想喝水。”周衍声音一出,他自己都被吓到了,声音嘶哑到了这个地步,跟抽了几十年的老烟枪一样。

江意也惊了,周衍的声音粗粝得如同磨刀石,刺耳朵。

“你喝。”水都是烧好的,江意端给周衍。

周衍慢慢地喝了一碗,他嗓子非常痛,估计已经肿了。

他有咽喉炎,他最怕就是感冒引起的喉咙痛了,起码会持续一个星期。

江意也在观察观察着周衍的神情,见他眉头紧皱,仿佛喝的不是水,而是毒药。

见周衍把水递过来后,江意接过,感觉碗里还剩很多,问他不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