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就不堪地射了,精液喷在床铺,深灰床单变得污糟糟,没有隋时捞着艾语扬几乎是摔进褥子,屁股还撅着,两腿跪得没力,荒淫之余竟然还有心思想,这是隋时的床,羞耻更加。
隋时摸摸艾语扬的脖颈,俯下去整个胸膛拢住他,“lil pussy。”
来了,还有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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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时埋进艾语扬颈窝,下巴磨蹭他嶙峋的骨,鼻腔灌满艾语扬的气味,阴茎掼进艾语扬的宫腔。好湿,却燥热,尾巴软绵绵,阴道潮哒哒,发情的猫咪。
lil pussy,操,什么啊。艾语扬被隋时嘲弄般的称呼臊得不肯抬头,呜咽陷进被窝里,恨隋时玩的花样桩桩件件。
难怪隋时不见得腻烦,要知道年轻人最没有的就是长性,隋时却能在反复里每次都找到新鲜点。隋时讨要什么礼物,艾语扬花心思准备了,现在才晓得隋时根本什么也不缺,心里大概最想要的还是这个,做爱,媾和。
艾语扬恨不得把那个火机要回来,犯什么傻逼,隋时说要就去选,没看到他自己早就给自己准备好礼物了吗?他只要他的猫咪游戏。
艾语扬心里曲解着,身体却只能被隋时操软,屁股撅着,像把阴穴送往隋时的胯,含着一根粗热的肉棍子不肯放,头上戴的猫耳朵歪歪地斜下来,不雅,放荡。
隋时张口啧吮艾语扬的耳垂,饱满的肉球被他收进口腔,舌头痴迷地舔。
艾语扬在他的床上隋时好像可以借由此幻想以后。以后,虽然很难定义以后有多长久,虽然隋时也不知道艾语扬大学想考哪里,但他知道他们肯定会住在一起,因为隋时想。
十一月初就是选考,隋时好像终于学会怎么分辨孰轻孰重,总算不插科打诨,临时抱佛脚似的好好给艾语扬补课。
艾语扬对文化课也不算特别上心,本就因为学艺术落下过课程,勉强能混个中等水平。隋时讲题还算耐心,除了要过手瘾,勉强能教会艾语扬几道题。
隋时的物理和化学早在上一次选考就赋了满分,这次只报了一门生物。艾语扬三门都报了,考试前一天晚上隋时还在艾语扬床上腻着,艾语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有些失眠,满脑子化学方程式,总想翻身,可被隋时搂着,只要一动隋时就去亲他,吻落在艾语扬鼻梁和眉心,声音轻软地,“别想了,快睡。”
艾语扬觉得痒,偏头躲了一下,“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知道。”隋时不可能让他躲开,吻又结实落在他的唇瓣,“你什么我不知道。”他好像已经困了,打一个哈欠,说起胡话,“要是我能帮你考就好了。”
“神经。”艾语扬被他困顿的声音也弄得想睡了。
替考当然不可能,艾语扬发挥正常,不好不坏,该做的题都做出来,应该出来的成绩也不会太差。
最后一天考完,他们班一个女生和艾语扬是一个考场的,刚好凑在他边上一块儿出来,肩膀靠得很近,又扭过头冲他笑,“考得怎么样?”
“就那样,”艾语扬耸耸肩,“选择题最后一题你选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猜了A,”女生笑出虎牙,“你选了什么啊。”
“我也是瞎猜的,做不来就选C嘛。”
很多人赶着去吃饭,走路很急,擦到那个女生的肩膀,艾语扬扶了一下,她没站稳,又很像靠在他的臂弯。
隋时过来找艾语扬,就看到那个女生抓了艾语扬的手又跌进他怀里,艾语扬居然又为别人脸红,长久的自持又瓦解,领地被冒犯从而的气愤。
冷着脸拉艾语扬走,艾语扬根本没来得及甩开他就被他拉进一楼的辅导室。
“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