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扬的小腿翻他过去,胁迫他变成侧躺的姿势,腰拧成扭捏的弧度,夹在腿间的屄缝又红又肿,龟头只是抵上去就含含糊糊吃进一小截。
操进硬挺凶恶的肉杵,被壁腔挤压着,不管不顾地送进去,艾语扬真的不行,泪水狂涌,手臂乱挥,腿也胡乱地蹬,床单起皱。偏偏被狰狞凶戾的性器钉死,只能求饶,“不要,不要、嗯,别插了,别插了。”
“不要啊?”隋时掐揉艾语扬滚圆的屁股,“那去浴室,我帮你洗干净。”竟然真正人君子地退了那根恐怖的肉棍子出来,直挺挺指着空气,茎身沾满了体液,通红的肉顶,滋滋地冒水光,青筋暴凸。
艾语扬欲望填满的眼勉强清醒一瞬,又变成迷茫,鼻腔愣愣地发出疑惑地哼。此刻竟又觉得空,肚子里的精液直往外流,令人羞愤的涩感。
良心发现吗?隋时居然还有休战的时候。
隋时捞起艾语扬往浴室走,艾语扬被操得双腿软趴趴,被隋时抱着进去。
贴着隋时站,隋时的肉刃戳到他的腹部,脉搏一下一下,隔着皮肉体会的感觉更加可怖,就像是人知死期将至,他的阴茎也和隋时并着,相形见绌的大小,被隋时烫得惊慌。肉龙的姿态也能表明隋时的野心勃勃,狰狞可怖,粗长硬挺,没有插进肚子也叫艾语扬穴腔发酸。
隋时却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如的开了水,淋了他们一身,艾语扬不上不下地,更不好意思给自己摸,推隋时的肩,“我自己洗,你出去。”
隋时没被他推动,搂了一下他的腰,阴茎更狠地顶上来,顶得他小腹微微凹陷,“你自己行吗?”
出尔反尔地,手指挤进艾语扬黏腻的肉缝,都不知道自己摸到的到底是精液还是艾语扬的淫水,食指和中指夹着艾语扬鼓胀得阴蒂,揉拧着,撕扯一般,拽得小肉蒂突突发疼,好像再摸几下就会破掉渗出血来。
没揉两下艾语扬就软在他怀里,瑟缩着,呜呜咽咽地低哼,浑身是水,滑溜溜的,像条刚出水的鱼,粼粼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