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时才勉勉强强肯停,手只肯移开摆到艾语扬腰上,粗硬的阳具顶着艾语扬屁股,还要做出一副正直姿态解释艾语扬不会的题,耐心简直要被消磨殆尽,堪堪挨到写完便“啪”丢开笔,连一下也不肯再等,抱艾语扬到书桌上,桌面上七零八落的东西也被隋时随手扫开,屁股下又坐着张空白演草纸,弄得皱皱巴巴,笔滚到地上,放在边角的死侍兵人也被不小心推翻。
“写完了。”隋时哑着,问艾语扬讨要补课的报酬。裤子顶着一大团,抓艾语扬的手,情色地,挺腰撞他的手心。
艾语扬早知道隋时不可能就为了讲几个题,即便是知道也没有拒绝隋时过来,食髓知味又不是只有隋时一个。
被隋时脱了外裤,双腿要肆意打开,露出湿盈水光的肥穴,小小娇娇,一只手就包得过来,一张嘴也能含住,隋时操了它多少遍?数也数不过,记也记不清,是戒不掉的可卡因,读一百遍也不会腻的书。
把艾语扬的短袖推到锁骨,隋时舔舐他胸前嫩软软的乳粒,含进口腔咂吸,舌苔一卷,很重地吮一下,比婴儿汲乳还凶狠,乳头就鼓胀胀硬起来。
隋时咬得太重,好像那片皮肤都快破了,刺痛又夹着爽意,女穴更是不知廉耻地漏水,禁不住地抽搐。牙齿磕上来,艾语扬胸口几乎一麻,血管涨热,手心贴到隋时的后脑勺,喉腔不耐地,“嗯,痛,别咬,要坏的。”
隋时这样恶劣的人,哪里会听他三言两语的求饶,拉扯着那颗脆弱的乳粒,舌头顶着它,狠吮,再吐出来,乳尖染着唾液,脸颊蹭艾语扬胸膛,“咬坏了会不会出奶?”
艾语扬近乎觉得受羞辱,想骂隋时神经病,异想天开,没等开口又听见隋时哼笑,下身那柄沉甸甸的肉具直直操进他体内,一下子填满他的阴道,颠他,囊袋拍打着他的肉唇,两片淫肉无知觉得麻了。
声音像粗粝的矿石,喘息刮在艾语扬脸上,“没有奶也好甜。”
怎么可能是甜的!隋时乱说什么!臊得满面飘红,眼眶溢着羞赧的眼泪。哀哀地,说你别瞎说,操,有病,唔,太多了,啊,好深。来来去去只剩胡话。
隋时干脆去堵他的嘴,从锁骨嘬到艾语扬的嘴唇,灵舌钻进艾语扬口腔,艾语扬艰难吞吃隋时这样渡过来的津液,口舌明明潮敷敷的,偏偏又觉得太干渴,几乎是要渴死了,手不自觉搂隋时的脖子,被顶得五脏六腑都麻木,哭呛不止,灵魂几近蒸发。
粗硬的阴茎讨伐,快感砸进他的身体,穴眼噗噜噜吐着淫汁,堵也堵不上。
艾语扬脚尖也绷紧,怕掉下桌子似的夹紧了隋时的腰,像是被猎人用箭射中的小鹿,被隋时用阴茎狠狠戳送到最底,埋在肚子里的小口被堵得满当,滋滋咕咕地喷水,热流喷溅。
阴茎整根塞在里面耸动,一波波淫念耸上来,汗湿艾语扬的额头,腹腔深处的宫口被打得好痛,被撞得凹陷下去,又觉得肉冠滚烫,要热坏了。
“唔!”眼睛不自觉瞪大了,眼泪滚落,脸颊烫热得发起痛来,“呜,不要,太深了。隋时,别插了。”这才到哪里他就受不住,一腔恐惧又沉溺的口吻,掐着隋时的肩又松手,按到桌面,指尖用力得泛白。
是被隋时操开了,操熟了,隋时沉没在他身体里,像生长在他体内的脏器,热扑扑,脉搏也连在一起,罗曼蒂克。
“不深,”为自己辩驳,手不安好心地揉按艾语扬紧绷绷的小腹,腰腹一顶,圆硕龟头掼到他软烂的宫口,艾语扬痛爽地哭叫,隋时太多小动作,大掌再剐过他的背,引起一股战栗的威胁,在艾语扬耳边粗喘,“叫声老师。”
“滚,滚。”艾语扬哪里肯叫,不知道隋时又在耍什么花样,他在床上总有那么多算计,每每到艾语扬思维临界就开始哄骗人,哄得艾语扬头晕,穴腔的软肉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