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小腹的手挤进内裤边缘,罩住肥穴,手指没进去。

那里软得像快融化的奶酪,肥肥软软,肉鼓鼓的,还不算动情,只是普普通通的黏湿,冒着热热的潮气,破开一部分就驯顺地将隋时坚硬的指骨含住。

异物入侵的感觉叫艾语扬绷住,腿也抻直,手不安地攥住隋时的手腕,另一只手又抓住了床单,被他捏得起皱。

隋时太晓得怎么突然袭击,上勃的凶悍肉杵肆意地戳着他的后背,嘴却温柔体贴地咂他软软滑滑的耳垂,口腔高热,耳垂给他吸得充血涨红,又过头刺激,湿穴狠颤着箍住隋时作恶的手指。

电话那边听到模糊的湿黏哼声,“什么声音?”

“没什么,”隋时随口应对,又笑了,手指刺得更深,曲起来,在狭长甬道搅动翻转,淫水喷他一手,底下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宿舍楼下有只猫在发春。”

艾语扬的两条腿缠绕着,把隋时作孽的手夹在腿根,胸挺起来,脑袋往后仰,靠在隋时的肩膀,宛如一条离水太久濒死的鱼。

不要脸,不要脸,隋时太不要脸了,谁先发的春。两条腿死命绞着,艾语扬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来,只敢在心里狠狠地骂,口舌间含着呻吟,眼梢一点点渗出眼泪。

去摸隋时的手,手指划过他手背的皮肤,皮肤包裹着他宽大的骨,却不嶙峋,用力时凸出经络形状,反复摩挲,那只手的两根指头还陷在艾语扬的身体里,隋时手指抠弄时艾语扬可以摸索到他手背上联动的骨,突突地动,稳重又年轻的手。

小腹麻木地皱缩,自己去摸得不到安抚的阴茎,不得章法地上下揉捏,听隋时对电话说什么给教务处主任塞钱,什么消除处分。

隋时厉害,思路清晰,整个人剖开明白的两半,肉欲和清醒交织。

艾语扬只想求他快点结束,遇到最大胆的人就是隋时,没皮没脸,和爸爸通电话还敢做这种事。万一忍不住叫春,又该怎么解释?

好在隋时和他爸爸聊得也不长,很快挂掉电话,不至于露馅。

手机丢到一边,隋时掐着艾语扬的下巴,扭过来接吻,这个姿势别扭,总觉得不够亲昵,于是又放开他,叫他跨坐上来。

艾语扬也顺从,跪着,伸手勾开隋时的内裤边,露出他通红狰狞的龟头,马眼翕张,吐出一股燥热味道的清液,艾语扬垂着眼皮扫一眼,口干舌燥,手包裹住他沉甸甸的顶部揉。

好大,又湿,狰狞的肉柱鼓起虬结的筋,吞口水,之前含过好多次,到底怎么吞进去的,居然没被捅死。

隋时摸艾语扬的侧脸,手下的皮肤热得像临近翻沸的水,低声念,“发情的母猫。怎么脸这么燥。想不想帮我舔。”诱哄的,又像嘲笑的语气。

艾语扬瞪隋时,隋时又憋不住地笑了,扯到了嘴角的伤,又嘶地低声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