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丰沛。

闭着眼皱着眉,眼泪从脸颊流到下巴再滴落到隋时嘴唇,嘴上说,“好深,被你插穿了,嘶,好烫……”

隋时用舌头把他滴在他嘴唇上的眼泪勾进嘴里,笑起来。

平时隋时笑很少,但在床上却很多,各式各样,冷笑、讥讽、嘲谑,通通表意糟糕。可他本人被阿芙罗狄忒吻过,天生受爱神眷顾,连冷嘲的表情也做得迷人。

艾语扬迷迷糊糊陷落在他的笑里,听见他说,“小婊子天天勾引我。”

肉道不自觉床上隋时的嘴总是那样脏,喊他“小婊子”“小骚货”,本来不是好的词加一个小字又变得很亲昵,像落在他身上的吻,又烫又灼,烧得皮肤发痛。

隋时的手托住艾语扬的屁股,摆胯狠戾抽插肥熟的肉花,快把他插烂。

肉道炙烧到要融化,艾语扬一边“嗯啊”一边否认,说“我没有,隋时,我不要了,要废了”,腰绷得像一张弓,小奶头又送到隋时嘴边,给他又吸又碾。隋时扬手抽他屁股巴掌,下身捅得更凶,利刃破开甬道,层叠的肉被捅开,肉阜痉挛着喷水,弄湿隋时一整片劲瘦的小腹。

隋时再问他,“真的没有吗?”

艾语扬不能辩驳,只会咿呀乱喊。头脑里想起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坐他前面的两个女生聊星座,听到她们说“天蝎座性欲很强”。

是个中午,艾语扬趴在桌上犯困,并不是他本意想听,那两个女生讲得实在大声,他只是趴着睡觉就被强行灌了一耳朵。

听见另一个女生回应,“真的假的?那隋时不是就是吗?可是我看他比较……像个性冷淡。”

最开始说话的女生就反驳她,“这种人面上这样,背后指不定多浪。”

当时艾语扬在心里想,傻逼。现在才知道网站上的结论居然真的没有骗人,那两个女生也没瞎说。

隋时的确是性交的奴仆,欲望的野兽,他快要被这个该死的天蝎座干死了。

周五回家住才总算在隋时无尽的索求里歇了口气。

可晚上睡觉却又梦到了隋时。

隋时在梦里插他,嘴上也说那些荤话,像真实一样,粗长的阴茎在他体内讨伐。隋时捉他的嘴吻,迷恋地喊他的名字,说“想抱着你一直插”。

他在梦里情迷,腿勾着隋时有力的腰,坠入隋时这张欲望的网。

早上醒来内裤黏湿得一塌糊涂,阴冷腻滑地贴着他的皮肤,阴穴竟然还在鼓鼓发胀,阴茎也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