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时不要脸,从背后搂着艾语扬,宽大的手掌顺着艾语扬的腹部往下,摸进腿根里,气吐在艾语扬耳根上,潮热的嘴巴一口含住耳垂,含糊地说,“再让我摸摸。”一整个掌心罩住小巧的女穴,左右搓了一把,艾语扬刚才情动的潮涌还没褪下去,阴阜现在仍湿敷敷的,摸着一点也不干涩。于是再揉几下,把肉蒂也连着拧按。

“逼好湿。”他喑哑潮湿地喃喃。

艾语扬怕隋时要插进来,整个身子僵得如同门板,下面却不由自主地发春,隋时整只手被他喷涌的淫水沾染得湿泞不堪。

“玩够没有,”他心口不一地一把抓住隋时的手,“你他妈到底要干嘛,要睡就好好睡不行吗。”

隋时还在揉,嘴上低哑地宽慰他,“你睡吧,我就摸摸,不操你”,手上却像个瘾君子一样不停地搓揉他湿淋淋的下体,动作粗鲁放肆,刮着外面的肉阜,指尖浅尝辄止地戳那道缝,但不真正进到里面。

太胶着,艾语扬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把隋时的手锁在腿心,隋时火热的掌心几乎要烫到那片娇嫩的皮肤,穴眼止不住沁出淫液,被不停动作的人兜住,积聚在手心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一起上文化课啊。”隋时哑着问。

艾语扬促着声音,碎软到好像扑扑掉屑的面包,“下下周。”

“好久,”隋时牢骚着,嘴巴黏腻地去嘬艾语扬后颈薄薄的肉,摩挲那处凸起的骨头,另外一只手不检点地摸到腹部,毫无章法地抚摩,“天天画什么破画。”

要是艾语扬回来上课,就能在教室摸他的屄了,隋时想。

他左手边的位置就是艾语扬,等艾语扬回来,就能在教室里把他摸得汁水横流,叫他只能趴在桌上咬住自己的嘴,侧着脸冲他求饶地哭。

可怜的小兽。

想想就性器粗涨,前精狂流,抬腰拉下内裤的边缘,肉头露出来,像蛇吐着信子,表达出骇人危机。

操,还忍个屁。

一手的淫水揩在艾语扬腿根,作乱的手抽出去。

艾语扬以为这场折磨到此为止了,一口气还没松完,隋时涨痛得快到极限的阴茎硬挺地戳着他的背,龟头在他腰眼上下滑着,十足的胁迫。

裹带着情欲的声音,低声说,“我要插你的腿。”

隋时说话就是一句告知,说完还没等艾语扬说出什么回复便扶着粗壮的火棍强硬地插进腿穴。

他的胸膛贴紧了艾语扬的后背,连接着,阴茎顶进艾语扬大腿间,滚烫的柱身嵌进两瓣肉唇挤起来的那道缝,捞着艾语扬的腰就开始挺动。

隋时好像闲工夫多的很,动作不慌不忙,曲折的青筋印在狭窄的缝隙上,艾语扬能清晰感觉出脉络。硬烫的、火热的男根,被他的腿根夹着,腿间尽是湿腻腻的阴精,隋时进进出出毫不费力。

摩擦把艾语扬的皮肤弄得更脆弱也更敏感,腿根痉挛得像筛子,受不住隋时这样磨。隋时挺着腰,龟头蛮横地撞到他嫩小的阴核,紫红的肉冠像威严的杵,一下一下地夯到肉蒂,上上下下地蹂躏,戳得他想哭。

“我没让你插,呃,别弄了。”艾语扬的声音带着哭腔,想往边上爬,可是隋时的手把他焊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法动弹,“嗯,你说不插的。”隋时故意往那里顶,太过分,亵玩他全身最能被撩拨的地方。

阴茎没在艾语扬腿心,胯骨拍打到艾语扬屁股,啪啪作响。

“没插进去,”隋时低声狡辩,再伸手揉几下那朵肉花,“湿成这样。”

隋时用手揉搓阴核,龟头一直往那里顶,艾语扬好像要被隋时戳碎,整个身子抖颤着,刚才被隋时摸阴唇时起反应的阴茎更是不受控制地挺立。

他情动的最佳证明,更遑论身下止不住流水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