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思是, 那东疆三王子是为了我家五丫头来的?”
沈寒霁缓缓点头。
刘尚书静默了半晌,许久后才道:“虽说那东疆三王子心悦我家五丫头,可就我家五丫头那脑子,怎能担当重任嫁到东疆, 担起这两邦交好的责任?”
沈寒霁端起热气氤氲的杯盏, 轻吹去热气, 饮了一口,随后慢悠悠地放下杯盏。微微侧身,转头望出窗户外,视线落在那悠悠飘着雪花的景上,轻笑了笑。
“外边那么多片雪花,也不见得有什么区别的。”转回头看向刘尚书,神色温润的问道:“可区别就在于哪片能入尚书的眼,那么这一片便是特特别的,不是吗?”
沈寒霁嘴边的笑意深了些,话中隐喻何事,刘尚书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换另外的人嫁过去,便是聪明的,可那拓跋烈又不喜,又如何能起得了作用?
况且旁人也未见得能比那刘家女聪明多少。
“且此番自是安排了人给她出谋划策,便是皇后娘娘身旁的嬷嬷也会同行,更别说陪嫁的人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只要她不一意孤行,将来东疆最尊贵的女子非她莫属。”话到此,沈寒霁微顿了顿,随而道:“想得到什么,必然要有付出,也会伴随着危险,这一点,相信贵府五姑娘经过调香阁一事,已然很清楚了。”
陪嫁之人是帮刘语馨的,但同时也是监管她的人。
刘尚书有些无力的微垂了头,随而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头苦笑道:“是呀,想要得到就得要有付出,同时还会伴随着风险,不过是看谁能笑到最后罢了。”
沈寒霁一哂:“那便请尚书大人把此帖子交给贵府五姑娘,让其明白个中含义,莫要出错的才好。”
沈寒霁没有多留,说了来意后,便告辞了,刘尚书把他送出了门外。
在庭院中,正巧遇上了刘语馨。
刘语馨看到沈寒霁,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她现在对沈三郎心有畏惧,见到他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退缩。
沈寒霁倒没有与她有任何的眼神交集,只停了下来,转而与刘尚书略一拱手:“尚书大人请留步。”
随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