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

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周岁时问声:“几点了。”

“下午三点。”

周岁时点点头,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里?”

霍聿森说:“等你好点了再说,先休息。”

霍聿森的手机在响,他拿起来关了静音,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那声音难得一见的温柔。

霍聿森走出病房,轻轻关上,是他称作赵叔打来的电话,他走到一边去接,态度还算恭敬喊了声赵叔。

对方说:“怎么样,那位周小姐如何了?”

“没有生命危险。”

“那几个人你想怎么处理?”之所以这样问,是想确认一下霍聿森的态度。

霍聿森不紧不慢点了根烟,含在唇边缓缓抽了口,他烟瘾不大,是和周岁时离婚之后渐渐大起来的,烦躁的时候更是一根又一根,说:“别让他们出来。”

赵叔说成,又问了句:“那位周小姐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霍聿森没应,岔开话题说:“赵叔,这次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