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清醒,不然她很可能控制不住情绪。

一直订婚宴快结束,霍聿森带南西回下榻的酒店,周父他们送到酒店门口,霍聿森请他们留步,很快告辞。

这一路,南西欲言又止,她很想问,话到嘴边说不出来,还是到酒店要下车时,南西没忍住哭腔说:“聿森哥,你刚刚是去见周岁时了吗?”

她这么问,霍聿森也不吃惊,也不否认,“恩。”

“你真去见她了?”

“见了。”他坦荡荡的。

“不是都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去见她?”

霍聿森没有回答,靠在椅背上缓缓抽了根烟。

“是因为她孩子没了,你很担心她么?”南西宁可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答案,她才能放松下来。

霍聿森却抽着烟,缓缓吐了一口:“不止。”

“什么意思?聿森哥,你跟我说实话。”

“很晚了,我送你回房间。”霍聿森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车边等她。

南西却迟迟不下来,眼泪没有控制住往下掉:“所以聿森哥,你心里还喜欢她是吗,那我呢,我算什么?”

“你们不同。”

“怎么不同了?你们有一段三年的婚姻,我从小认识你,却也抵不过你和她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