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问她卖不卖……总而言之,清纯玉女。”
陈拾意的眉头已经在无意间皱得更紧,她大概已经理解了应逐想说的,但是依旧对她的种种形容感到不适:“……不要用这种词汇。”
应逐摊了摊手,“好吧,那我换个形容词。”
“除了个子矮、长头发,一看就是个梁省女孩之外,她还有一个大问题”
陈拾意瞥了瞥她,应逐露出笑容:“她还长得很漂亮,而且……”
“她的气质很温柔。”
“之前在车上看到她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总之,她的皮肤很白。”
应逐举手示意了一下,相比手背,她手心的肤色居然更深些:“我上了全妆,不过毕竟要拿东西,手心没涂粉底,没记错的话我的粉底色号是一号?最白的那种,但是我早上的时候其实有对比……”
她笑了一下:“她居然比一号色还白。”
一个漂亮的、清纯的,有着一身瓷白皮肤的女孩,让人在看到她的第一个瞬间,就会生出某种……
看到了一切美好事物的凝结的错觉。
美好的事物总是美丽而易碎,女孩儿同样也是如此,她和应逐自己全然不同,仿佛一尊瓷制的可爱玩偶。
她是如此的弱小,又是如此的美丽,楚楚可怜得像只初生的鹿,又纯粹得仿佛一张不谙世事的白纸。
总归是柔弱的,美丽的,等待拯救的,供人赏玩的,可以是玩物,也可以是宠物……只是不会是人。
“其实如果她的性格不是现在这样的话,说不定问题也不大。”
应逐长叹了一声:“她要是脾气坏,只要一张嘴,立刻就会坏人的兴致。”
就仿佛完美的白色封皮被撕裂,露出内里被染上其它颜色的纸面,如果她的脾气稍有一点坏,被她乌黑的长发、瓷白的皮肤、美丽的皮相吸引而来的觊觎者,立刻就会兴致大失,她瞬间就会从危险的完美猎物的地位上跌落,沦为庸俗的,偶尔会让人想要逗弄,但大多数时候却不会如何在意的劣等玩具。
“但很可惜,她的气质和性格……和她的脸还真是百分百契合。”
应逐把手里的杯子放回桌面上,轻声叹着气:“我第一次见她,她被人凑近了,都反应不过来,还扶着杆子打瞌睡呢。”
“她很迟钝。”
应逐点评。
她继续道:“后来我帮她出了头,其实除了我,也没人看到被那个男的凑过去的人是她,但是我被反咬的时候,她虽然害怕,也不是很好意思,但还是站出来作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