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三天时间没再和我们一起了?”
她的眉目间带着几丝上浮的担忧,而林寻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朝朝姐还特地数了吗?他可能是因为不太适应环境所以有点封闭吧,所以我每天都单独给他端去一份饭,要不,朝朝姐把他带去给心理医生看一看?或者我现在把他叫过来?”
他一边说话,一边起身,手撑着桌子上借力的时候,左手手指搭在桌面上,露出有红色晕染的创可贴。
季朝映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点,“你的手怎么了?”
“哎呀,没事的。”
林寻掩饰一般,把自己的手往身后背去:“早上切丝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
季朝映立刻就着安全问题和林寻聊了起来,她总觉得林寻是故意的,而林寻反复讨好发誓,并且用自己小时候的案例做举。
“我小时候就不擅长刀功,朝朝姐不是知道的吗?咱们上初中那会,季姨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大箱菠萝,那时候我不就伤到了好几次吗……”
话题的中心,就这么轻轻巧巧地,从江信身上转移。
毕竟,季朝映当然是不能带江信去看心理医生的。
一方面,她不会再单独把林寻放在一边,另一方面,江信本身就对医生有心理障碍,之前能到处撒钱的冤大头已经被送进监狱了,季朝映没办法在短时间里再给他找个合适的心理医生。
毕竟她没有钞能力。
一墙之隔,江信听着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不得不更加拼命地把自己蜷缩一团。
他现在和林寻住在一个房间,客房的床是两张一米宽的单人床拼成的,拉开来刚好能睡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