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

他发出的声音太过嘶哑难听,破坏了作品整体的艺术性,女人只能用刀具切下他的舌头,以免自己会在作品完成前厌倦它。

这是不可以的。

每一个作品都像是一个孩子,要成长成什么样,完全取决于它们的母亲,而作为艺术的制造者,女人就是它们的母亲。

她应该做得更好些,而不是在它们出现意外时厌倦它们。

女人这么想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将那片柔软冰冷的舌头捡起,把它和从男人身上摘下的其它器官一起带走,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嗡嗡嗡

尖锐的刀片开始旋转,女人把手里的东西丢下去,看着它们变成黏腻的末。

第249章 这是什么玩意儿?!

清晨。

季朝映在柔软的被子里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