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吃了就算立刻催吐也会有影响, 更何况他现在根本没办法摆脱这个疯子!

但没有作用。

阿宁用力扣开他的嘴,大拇指扯着嘴角, 硬生生把塑料药瓶塞进去半截,然后用手指捅进口腔强迫他把药片咽下去,声音中甚至带着可怖的笑意。

“你不该害怕的……呵呵……你还真是……从来都没变过……”

“从十年前到十年后,再过二十年,三十年……你还会是这个样子……”

柳林痛苦地吞咽着,那把短匕首早已经不知道摔到了哪去,他双手挥舞间够到了不知是废弃桌子还是废弃椅子的木腿,也抓到了原本盛着油的塑料盆……他几乎想随便抓住什么直接往上砸过去,但死死顶在额头的枪又让他不得不压制住冲天的愤怒和强烈的羞辱感。

这个疯子……她怎么不去死,早知道早就应该动手杀了她,这个疯女人!!!

无数怨毒的咒骂在心中喷涌而出,但柳林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伸手攥住阿宁的手,试图扯开她,但瘦削女人的力气却出奇的大,几乎像钢筋铸铁一般不可撼动,他只能被迫咽下满嘴的药片,舌头因为强烈的酸苦感产生麻木感,让他怀疑自己可能已经失去了味觉。

杀了她……这个该死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