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觉得心头在发涩。

原本几乎麻木的器官,在此刻却像是如春的冰雪一般消融,重获生机,开始搏动。

她听着柳林慢慢地叙述,心中有奇怪的酸软,她也经历过同样的处境,感同身受。

直到柳林看向她,微微一顿,问她:“你怎么哭了?”

这时候,阿宁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落泪。

她有点茫然,但还是下意识地擦拭眼泪,带着点慌乱。

柳林就忍不住笑,像是有些无奈:“哭什么,你不是更可怜?这有什么,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