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严重打鸡!
这就是男人在灰色世界游荡的不便之处,他们比女人多了一处晃荡在外,格外脆弱,并且非常好袭击的致命弱点。
雄哥因为眩晕和疼痛粗重地喘息着,张青建也因为尖锐的痛感发出隐忍的闷哼,之前初登场的格调几乎是在瞬间掉了个精光。
在近身搏斗上,张青建或许比在底层摸爬滚打的雄哥更厉害,但在流氓下三流方面,雄哥却是在场四人中毫无疑问的第一名!
张青建丢了个大脸,面色当场变得铁青,他毫不犹豫地下了狠手,手肘对准雄哥脖颈和脑袋链接的脆弱节点重击,雄哥松开手连滚带爬地往旁边躲,还不忘从怀里掏出米药喷雾,对准张青建的脸就是一顿狂喷。
呲呲呲
浓烈的气味让张青建猝不及防间呛咳起来,连带着吸入了部分高浓度米药喷雾,或许是药效发挥得快,张青建往后踉跄了几步,下意识伸手想要捂住口鼻,但这一下耽搁却叫雄哥抓住机会,用力一撞,把他扑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
雄哥毫不犹豫地压在张青建身上,用体重优势压制住对方,他对准几分钟前自己还各种讨好的大老板一顿乱打,挥拳的同时还不忘继续用米药喷雾在张青建脸上喷洒,季朝映视角受限,看不清张青建的面色,但却能看见他抬起手臂不断格挡。
张青建似乎也意识到了喷雾的作用,趁着雄哥对准他的脸砸下拳头的同时,全力出击掐住了雄哥的手腕,他一掐一扭,雄哥顿时惨叫一声,疼痛和愤怒让他破口大骂:“孙子你个烂口口的玩意儿看不见老子和他掐着吗,还不滚上来帮忙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地痞流氓一般在地上滚来滚去,让张青建原本锃光瓦亮的黑色皮衣也沾满灰土,变得脏兮兮。
季朝映欣赏着这场毫无技术性可言的乱斗,盘算着正在拍摄罪证视频的手机到底应该在什么时候暴露出来,没了喷雾,雄哥肉眼可见地落入下风,没几下就已经要压制不住身下的张青建,他怒喝叫骂着威胁孙子快点帮忙,孙子却和他的名字一样,从地上爬起来,畏畏缩缩地看着两人,说话都带着些结巴:“雄哥,我、我不行啊……”
个贱货,用两百雇他都嫌多!
雄哥气得头晕脑胀,又一次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鬼迷心窍雇这么个玩意来和他一起干活,当时多花几百雇个老手不好吗?
他破口大骂:“再不过来让这单子飞了咱们一块死!你个拉裤子怂货,老子给你的刀呢,把他胳膊给我捅折!”
说话间又挨了张青建两个拳头,雄哥痛得龇牙咧嘴,脸都扭曲了,却知道现在放手是真玩完,拼着一腔狠劲死死缠住张青建,不住地喊人。
眼看着雄哥真要不行了,孙子这才连滚带爬地去捡之前摔飞的刀子,他脸上表情扭曲,乍一看似乎是因为恐惧,但捡刀的短暂间隙里,那张总是摆出懦弱神情的脸,却扭曲出一抹无法掩饰的笑弧。
他嘴角本能地上翘,满眼都是怨毒的神情,减起刀冲过去时,声音却又是格外符合他惊慌表现的懦弱惊恐:“雄哥,雄哥……我,我怎么捅?”
雄哥快压不住人了,但见孙子终于敢上来帮忙,还是咬牙切齿拼命把人抵着,他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勉力叫喊:“你看准了直接捅!”
然后豁出去,像只狗一样低头扑咬住张青建的手臂,唔唔叫着示意孙子快动手。
都到这个节点了,孙子终于不再掉链子,他抖着手大叫一声为自己壮声势,扑上去用力一捅!
但这一刀却没如雄哥所希望的那样,捅到张青建的肩膀或者手臂上去。
刀尖落下的同一时刻,一直被雄哥压制着的张青建猛地用力,膝盖一顶就把雄哥顶了起来,雄哥被他一膝盖顶上肚子,带到了之前被踹过一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