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甚至于可以说,它们连零嘴都算不上。
“吃多了,也会腻味啊。”
季朝映的语气依旧是带着一点烦躁的不耐,但又似乎对面前的人很是宽容,她随口道:“我三个月动一次手,这种精品,你以为很容易碰见吗?”
面前的男人似乎有些敬服,他连连点头,迟疑了一下,又开口道:“那我能不能问问,您这次吃的东西……是什么呢?”
季朝映笑了。
她拢了一下垂在胸前的头发,把那缕发丝绕在手指上,她道:“你能猜出来,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张青建配合地思考片刻,确定道:“体型应该很肥硕,口感不像是年轻人……大概率是中年……有时候口味会有点腥臊,是个男人?”
“猜对了,确实是。”
季朝映靠在门上,把手指上绕得弯弯的发丝松开,她道:“他是个黑心肝的烂人,平日里喜欢打老婆,平常最大的爱好是去玩牌赌几把钱,但也不是大赌……你猜猜,他的哪个部分最好吃呀?”
张青建眼皮抽动了一下,他皱着眉头,似乎苦思冥想了一番,才试探性地开口:“……是心脏吗?”
季朝映面上带着笑,道:“那再猜猜,我是用什么办法吃的?”
张青建又是一番琢磨,他斟酌片刻,开口道:“是……生食吗?”
他似乎颇为犹豫,仿佛遇到了数学难题的学生似的,季朝映面上的笑意更盛了,她嗔怪道:“才不是,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连生心费牙口都不知道?那么韧,我要怎么才能咬得动?”
她看着就像是需要很精细的饮食的类型,张青建连连讨饶:“您见笑了……我这些年都不碰那些了,都是给人垫垫鼻子割割眼皮什么的,这些事情都忘光了……我还以为您这样的品味,或许会更喜欢原来的味道。”
季朝映笑了一阵,似乎是被张青建的这一下马屁捧得很舒服,心情也美妙了不少,她道:“又不是猫猫狗狗,生吃有什么乐子?我吃掉的是那双爪子,他摸牌家暴都用的工具,洗干净去了皮,还拔掉了指甲,做成了泡椒口味的剔骨肉,口感很不错呢。”
她顿了顿,似乎又带着些遗憾开口:“可惜了,如果是赌疯子,味道应该会更好上不少,这种人的心没什么好吃的,都是一股腐肉味,只有那双手,为了摸把好牌,都被仔细保养着,夹烟的那两根,吃起来还有点熏肉的味道呢。”
“原来是这样。”
张青建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您说的对,我们也不是动物,确实不用直接吃生食,至于赌疯子……我倒是知道一些,您如果有兴趣”
“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