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找来的一份口粮……的边角料。”
“当初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有意思。”
女孩轻轻地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很轻,但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仿佛剧毒的蛇类嘶嘶吐信,又仿佛漆黑蜘蛛无声地波动丝网:“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别人觉得很好吃。”
张青建心头一突,冷汗又渗出一层:“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
季朝映迈动脚步,双手用力按在他肩膀上,修长的手指沿着触感粗粝的风衣布料往上抚摸,触上因为紧张而体温过高的体表皮肤:“真很有趣,不是吗?”
她掐住了张青建的脖颈。
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就被她钳在手中,冰凉的指尖格外娴熟地按上了颈侧的大动脉,她微微用力,张青建的脸就涨出了一层红,喉咙被压迫,他本能地“嗬嗬”出声,但身体却仿佛木雕一般一动不动,“我从来不觉得,有这种爱好的人只有我一个,你说是不是,医生?”
她低声道:“听说有些医院里,女人生产的胎盘很抢手,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喜好的呢,嗯?”
“让我猜猜,应该不会是胎盘吧,是吗?”
手下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季朝映低头,能看到手下的人红得已经开始泛紫的面孔,对方显然已经有些窒息,脸上本能地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但双手却仍旧放在桌面上,因为忍耐痛苦而攥成拳,没有去碰桌面上的那把小刀。
一。
二。
三。
看着张青建的脸色由紫转青,季朝映终于大发慈悲,她松开手,在张青建脸上拍了拍:“没有小主意,真乖。”
她垂下眼来,轻声问道:“说说,是怎么发现的,嗯?”
呼哧。
呼哧。
张青建胸口大幅度起伏,他下意识捂住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喉咙因为季朝映用的力道略有些大而生出干涩的痛意,他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舔了舔嘴唇,低声道:“……不是胎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