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要先割开喉管,放干血。
“呜呜!”
被牢牢堵住嘴的畜生,发出凄惨的惨叫,但那声音又被布料死死闷在喉咙里,只能透出一点微弱的闷声。
“我有点紧张。”
潘丽萱有点不知所措地擦了一下脸上的血,她看向季朝映的裙摆,那儿被溅上了一块艳丽的红:“我应该用刀的是不是……但以前我也没处理过这么大个的……刀会不会抹不动……你也别动了!”
她用力踹了一脚脚下不听话的畜生,显然有些紧张过度,而季朝映咬着吸管,用力嘬了一口冰爽的橙汁,认真地鼓励她:“刀可以抹的,但斧头不是也不错,再试试看?”
潘丽萱便抓了一把衣服,用这种方式擦干净了手心的汗,她在季朝映的鼓励声中抬起手臂,对准了喉管的位置,用力劈砍!
噗叽!
斧头和皮肉相接触,一下子就在喉咙上开了个大口子,一大股鲜血喷泉一样砰出来,溅得潘丽萱满脸都是。
她手忙脚乱,连忙提起畜生的脑袋,用力几下劈砍,把那一直喷出鲜血的口子对准了下水道,让它们都流到该流进的地方。
浓重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腥臭,季朝映有点嫌弃地推了推,指挥着潘丽萱用冲水的水管把地上的积血冲一冲:“太臭了,我有点受不了。”
这头畜生实在太劣质,享受过了品质稍好一点的甜美香气,季朝映也开始变得挑剔了。
潘丽萱原样照做,她把地上墙上的血迹都冲洗了一遍,刚刚溅上瓷面的血水,很轻易地就被冲刷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潘丽萱有点焦躁地撂开水管,“……然后是下一步……本来该烫一下毛的……”
但两百多斤的畜生,烫起来实在有些压力,潘丽萱干脆跳过这一步,她把那颗肥腻碍眼的头颅剁了下来,把它丢到一边,又走近季朝映身边,从她身后抽出了自己之前准备好的锋利剔骨刀。
剔骨刀很长,刀头格外尖,畜生已经死透了,躯体一动不动地被撂在地上,潘丽萱对准了它的中线,一刀割开了那肥腻的肚皮、白花花的油脂,露出里面脂肪超标的内脏,辛辛苦苦地处理起这些内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