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真是在做戏,就连打孩子都是假的。
姜菱细细听来,似乎能听到女人声音之下,有一道?像小猫似的哭泣声。
她问身边人,“你有没有听到似有似无?的哭声。”
宋观书平静说道?,“哦,他们家大女儿。”
姜菱想?起,刚才刘磊进院子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个跟她身高相仿的小女孩。
宋观书转头问她,认真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你觉得她很可怜?”
姜菱微笑?,“我更可怜,跟她们家做邻居。”
对于一个刚嫁进来的年轻媳妇,刚结婚就遇见这种事,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不愿跟邻居起争端,都会巴巴地过去劝架,再带上一碗肉。
宋观书问她,“你不去劝架?”
姜菱挑眉,“你不也没去,我只是个刚进门的新媳妇,不懂这个,还?是你去吧。”
说完,两?个人都没有动,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
宋观书评价道?,“你可真冷漠。”
“谢谢你也一样。”
李君打孩子快打累了,始终没有等到对面的邻居来劝架。
她在心中暗骂,可真是两?个心肠硬的人。
都怪姜菱,小宋以前很好的。
真真是老话说得对,娶妻不贤祸害三代。
傍晚的事情,只是小插曲,姜菱和宋观书没人放在心上。
睡前洗漱,姜菱用?上了厂里送的搪瓷盆和枕巾。
厂里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被姜菱全部?占为己有。
她刚好缺一个脸盆和毛巾,一对枕巾,一条还?是当枕巾,另一条擦脸当毛巾,姜菱原本的毛巾光荣地退去二线当上了擦脚毛巾。
刚爬到炕上,就听见了外面似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像是有人跳墙进院里。
这间院子一共住了三户,户主人是老孙,他媳妇去世得早,把儿子拉拔长?大以后,帮着儿子成了家,娶了媳妇生了孙女,原本东西厢房是给小两?口准备的婚房。
结果老孙的儿子命薄,得了病一命呼呜,老孙儿媳妇把女儿留给公公,自己改嫁。
老孙为了贴补生活,就把家里的东西厢房给租了出去。
家里只有一个老头带着小孙女生活,老孙比较在意安全,院墙比别人家的都要高,别人家的院门是木头的,独他们家的院门是铁门,上头还?要长?长?的尖刺。
每天晚上,确认东西厢房的住户都回家以后,老孙会把院门用?锁头锁上,确保不会进贼进强盗。
姜菱听见声响,就想?踢宋观书,想?起这人有洁癖,踢出去的脚停留在半空。
她的动作太大,宋观书想?不注意都难,他视线从白?皙小巧的脚背移到她的脸上,眼中带着询问。
姜菱干笑?两?声,把脚塞回被子里,她压低声音问,“外面是不是有动静。”
她通过窗帘中间的缝隙,注意到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贼头贼脑地进了院子。
大晚上正?门不走,他偏偏爬墙,肯定是坏人。
姜菱听见宋观书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那人是不是进了对门?”
下一面,姜菱果然看见,那个男人左右张望了下,随即敲开?了东厢房的门。
姜菱没忍住骂了句脏话,“那个男的果然进去了。”
就听宋观书又问,“是不是个子高,很壮。”
姜菱这下真的很意外,“这你也知道??”
那男人进入对门以后,知道?这不是贼,姜菱就没有趴在窗户前看了,她凑到宋观书的跟前,“你肯定知道?这人是谁。”
他惜字如金说道?,“知道?。”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