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关上房门后,宋观书才说她,“这种事怎么能跟孩子说?”

姜菱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

她十分理直气壮,“我没有说错啊。”

“你就是不能生啊。”

宋观书好脾气跟她解释不能生和不想生这两者的差异。

他不能生孩子,这并非姜菱夸大,确有其事。

姜菱生完元元以后,单位里便督促她去上环。

这并非强制性,但?是要算指标,如果不去上环,影响到部?门和她个人的评奖评优。

姜菱知道上环的危害,她不可能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为此她考虑离开现?在的单位。

体?制内虽稳定,做起事来束手束脚。

她跟宋观书说完,宋观书第二天回家便商量他去结扎。

他能这么说,姜菱还是有些压抑的。

宋观书表现?得十分平静,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小事,“本就打算只生一个孩子,元元又是我们都心心念念的女儿,已经很圆满了。”

他不知道想起什么,脸上微微发红,“戴套不舒服也不方便。”

是姜菱陪他一起去做手术的,本来是个半小时就能解决的小手术。

跟医生护士扯了半天的皮,一直在劝姜菱上环,仿佛姜菱不是送男人去结扎,是送男人去进宫。

姜菱本来也没什么愧疚的情感,她还生了个孩子呢,他这有算个啥。

她一气之下?把劝她上环的医生护士都喷了一遍,没人能吵过?她,然后宋观书顺利做了手术。

看在宋观书挨了一刀的份上,姜菱还主动伺候了他好几天呢。

当然了,这人好利索之后,便借口身体不舒服,胡闹了好几?天。

明明要是不舒服,更应该禁欲来的。

想到这事,姜菱不刺他两句就难受,“是啊,你还能吃药啊。”

宋观书已经抱着人跨坐在他的腰上,“你知道我也只吃了两次。”

姜菱轻轻揪了一把,“那谁知道呢。”

宋观书的大掌握住姜菱的细腰,他极为不怀好意地慢慢磨蹭着。

“不过?,那个药效果还挺好的,你不考虑在厂里开一个生产壮阳药的支线吗?”

宋观书脸黑了,“那不是壮阳药。”

“这玩意不管什么时候需求量都老大了,从十八到九十八,但?凡是男人都需要。”

“我吃的不是壮阳药!”

姜菱极为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好的好的,你说得对。”

几?年前?的宋观书听不得这个,他并未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反而因为日子过?得舒心,而愈加不掩饰自己的本性,现?在他更听不得这种话。

于他而言,这简直是挑衅。

他是想要证明自己,奈何电灯泡突然出现?。

宋观书很庆幸他先见之明,进屋之后顺手把门给锁上。

元元推开门,站在门口使劲拍门,“爸爸妈妈,我今晚要跟你们一起睡。”

感受到自己身后存在感很强的某物,姜菱极为好心地想要去打开门,把女儿带进卧室。

下?一秒,世界瞬间天昏地暗,她跟宋观书的姿势一整个颠倒。

宋观书这厮不光把她压在身下?,还顺手把灯给关上了。

元元前?一秒还能从门缝看见主卧的灯光,下?一秒她听见了“啪”一声关灯声音,主卧房门露出的灯光消失了。

元元没有听见妈妈的声音,她爸爸同他说,“爸爸妈妈已经睡了,你今晚自己睡吧,如果实在睡不着,就去找奶奶陪你。”

保姆还没睡下?,她自然听见这一家三口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