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丁艳还当她是舍不得花钱,“放心吧,不让你们花钱,员工以厂为家,厂子把员工当作家人,父母帮着困难的孩子办个婚礼,这也是应该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这误会太大了,姜菱绝对没有不好意思。

大庭广众之下,跟陌生人结婚,这也太冒昧了。

宋观书虽然不是陌生人,还不如陌生人呢。

至少她不用时刻防备着陌生人,跟宋观书待在一起,不一直警惕,恐怕他把你算计了卖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卖的。

姜菱求救目光看向宋观书:同志,你也不想跟我结婚吧,快动用你聪明的小脑瓜,找个合适的理由回绝掉。

宋观书不喜欢被关注,在厂食堂举办婚礼,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

他参加过同事邻居的婚礼,席上新郎新娘像是猴子一样表演。

他从前不认为自己会结婚,更没有想过会有婚礼。

可是姜菱也不想要婚礼。

于是宋观书说:“那就麻烦丁姐了。”

“哎哟,这小伙子嘴可真甜。”其实他并没有说什么好听的话,只不过话从美人嘴里说出来的感觉不一样。

姜菱忍不住气急败坏瞪他,这人是怎么回事。

宋观书善解人意道,“知道你怕麻烦丁姐,可丁姐她是真心帮忙,咱们不要再推辞,反而寒了丁姐的一片苦心。”

这几日在财务科,姜菱有意告诉大家她是个心里只有宋观书的恋爱脑。

现在这个恋爱脑人设成为了她的阻碍,恋爱脑不可能会拒绝一场跟心上人的婚礼。

现在不是破四旧那阵子了,婚丧嫁娶都讲究找个好日子。

就连挂历上都写了每一天的喜忌,丁艳看了两眼挂历,独断地决定道,“就这周天,宜嫁娶,还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