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就相当于变相求和了,姜菱跑去铺被褥,过了很久,才应了一声,“早上煮面好麻烦,随便?吃点剩饭算了。”

宋观书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没?关系,不麻烦,很快的。”

姜菱躺下之后,宋观书放下了书,在她旁边的位置铺好了被子。

他放好枕头?,姜菱闷闷地问,“疼不疼啊?”

宋观书疑惑回头?,就看到姜菱神情纠结,她最?后用?一副英勇就义似的表情说,“对不起?啊,刚才不应该咬你。”

他的眉眼染上温柔的笑意,“我也有错。”

至于错在哪里,他没?有说,想来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怕吓到姜菱,想给她留下个好印象。

宋观书伸手碰了下被姜菱咬过的地方,“好像出血了。”

听他说出血了,姜菱立刻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没?事吧,给我看看。”怕宋观书觉得她想要趁机占宋观书的便?宜,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骂过她是?流氓,姜菱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下严重?不?”

被她咬过的地方只留下了火辣辣的钝痛感,只是?小伤,宋观书却

春鈤

迅速将上衣脱掉,露出赤裸着的上半身,昏黄的灯光像是?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打了一层柔光的蜜色滤镜。

大抵暖色系会?让人产生进食的冲动,姜菱轻微的弧度很小地吞咽了下口水。

他锁骨下有一圈清晰可见的渗血牙印,能看出姜菱下嘴的时候一点没?留情。

宋观书低头?看伤口,余光注意着姜菱的视线在他身上乱飘,他心里发笑,真是?个小色鬼。

姜菱伸手在伤口边上摸了两下,“疼不疼啊。”

她的举动堪称流氓,宋观书却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向前送了送。

姜菱视线不可避免滑向伤口下的位置,她想起?了刚才埋头?咬他时候的丰满口感。

不行,不能再想了,一会?儿流鼻血要被当成是?变态了

只是?姜菱有些不解,她咬在了他的锁骨下方,宋观书将衣领向下扯一扯就能看到,他为什么要从下至上将上衣脱掉。

由于宋观书带给她的保守形象过于深入人心,姜菱没?有怀疑他。

姜菱再一次心虚地低下了头?,“我去找药。”

宋观书没?有拒绝姜菱的上药申请,姜菱拿出蘸了消毒水的卫生棉球。

在卫生棉球碰到他的时候,宋观书猛地一缩。

姜菱更愧疚了,“对不起?,很疼吧。”

不是?疼,也不是?凉。

而是?上药时,姜菱的头?距离他很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观书的胸前。

他支起?腿,换了一个姿势。

宋观书看似斯文瘦弱,骨架却不小,肌肉块垒分明?,上半身充满了力量感,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宋观书疑惑问她,“不用?再晾一晾吗,伤口完全?将药水吸收。”

他是?受害者,他说什么都成。

“看你。”

姜菱把简易药箱放回衣柜里时,说是?要晾伤口的人已经躺回了被窝里。

真是?奇怪。

姜菱没?多问,只是?躺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许是?晚上闹了这一通,她很快就睡着了。

没?有进入深度睡眠,还能听见外界的动静,她似乎听见了宋观书下地的声音,然后厨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她迷糊地想,是?外面下雨了吗?

清早起?来,推开窗户,院子里没?有下过雨的痕迹。

她问起?宋观书,“昨晚下雨了吗?我好像听见了雨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