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和始料未及,但也只能躺在原地。
白杉一去就是很久。
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
小腹的鼓胀感越来越明显,时间变得格外长,陆安和终于受不了了,违背白杉的命令并拢了双腿,试图用手把那根软管拔出来。
他并不熟悉这些器械,只觉得一扯那根软管就疼得厉害,试了几次之后他猜测里面应该有个阀门之类的东西,根本取不出来,他挣扎了半天,浑身是汗,无法排泄的感觉让他难受到眼前一阵发晕。
又不知过了多久,陆安和难受到无以复加,快要昏过去了,神智不清地喊起了白杉的名字,帘子后才有了动作,白杉回到了检查床边。
陆安和拉住他的一小片衣角,腿根都在剧烈颤抖,恳求道:“白医生,快拿出来……我……”
终于白杉把直插到膀胱的软管缓慢抽了出来,陆安和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想下床,却被白杉伸手堵住了前端,一句话又钉了回去:“躺好。”
他被迫张腿继续躺着。
他眼巴巴地看着白杉又拿出另一个冰冷的探测头,粗暴地塞进了后穴。那里未经扩张,探测头上即便是抹了润滑剂,要进入还是很缓慢。
而此时小腹的撑胀已经痛苦到让他无法忍耐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折磨。
而软管被拔出来之后,陆安和只能靠意志力撑着不让液体从前面泄出来,只要一点外力都会刺激到被造影液充盈的膀胱,而白杉拿着探测头的动作并不轻柔,在内壁压着往里深。
他满头是汗,艰难地喘息着问了好几次:“白医生,好了吗?”
但每一次都被白杉冷漠的目光逼回去。
白杉按到了他小腹生殖腔的位置:“放松。”
陆安和抓着床单,他没法放松,只要一放松前面的液体就会溢出来,这样紧绷的状态让生殖腔口根本没法打开,他知道白杉有轻微的洁癖,是绝对不敢让把液体弄到白杉身上的。
他苦苦忍耐着,额发被汗打湿了,苍白的脸上唇咬得格外鲜红。
陆安和隐约记得检查生殖腔没必要在注入造影剂的情况下做,但白杉才是医生,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依言照做。并且现在除了尽力忍住,他也没有任何余暇去想别的事情了。
白杉终于等得不耐烦了,按住他的腿,将仪器直接压了进去。
被软肉包裹的冰冷仪器直接进入了生殖腔。
腔口被强行破开的感觉让陆安和大脑一片空白。
“白医生,白医生,我……”他忍得满身都是汗水,脚趾尖都绷紧了,目光涣散着。
探测头在在生殖腔深处,朝着膀胱的方向压了下来。
白杉冷冷道:“告诉萧寻,下次再敢把你弄伤就滚出基地,说到做到。”
陆安和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泪汪汪道:“白医生……拿开,呜……”
白杉束缚着他的阴茎,道:“你也是,下次再忍着不说,就在这里忍到明天早上,听明白了吗?”
“知、知道了,求求你,放……放开……”陆安和浑身颤抖地呜咽着。
“认错。”白杉不为所动。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啊……”
白杉终于松开他,陆安和小腹已经酸胀到没用知觉了,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在他拿开手后,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混着润滑剂的液体淅淅沥沥从前面流了出来,大股大股的将身下的床单打得湿透。
白杉白大褂上也被溅到了。
“我……对不起,白医生。”陆安和好半天才从瘫软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白杉眼里还是跟平常一样没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