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甬道被插得又热又麻,忍不住收紧了,萧寻拍了拍他的屁股,评价道:“真骚。”
陆安和嘴唇咬得发白,却没力气出言反驳他。
身为beta他闻不到信息素,但他能感觉出萧寻只是清晨起床想发泄一下,而并没有进入易感期,他领教过易感期萧寻的情欲,那疾风骤雨般的情欲能够持续整整一周,即便是哭泣和求饶都得不到半分休息。
每次萧寻易感期结束,陆安和都要颤抖着双腿歇上好几天。
就这样持续的十几分钟,滚烫的液体终于射进了后穴,陆安和脸上满是潮红,无力地缩在床铺上,下身一片狼藉。
而萧寻像只是做了什么寻常事似的,把衣服随意地团成一团,丢到他身上,道:“穿好,别被人看见。”
陆安和一动不动蜷缩在床褥上,等他快要关门出去,才抱着衣服低声道:“知道了。”
等人走了,他把那身衣服揉成一团,报复似的扔进破旧的洗衣机,拖着发软的腿走进浴室,连一眼都不愿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