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短毛,耷拉着的不大的耳朵,壮实的身体,直直的可爱的尾巴。这个,应该是条狗。那玩意儿喷着热气,忝着费劲的手。
费劲的眼睛一下子矢润了,坐在地上,把狗抱了起来,道:“你他妈的还不做声的话,信不信我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詹远帆终于出声了:“吖,那啥,其实这狗吧……”
费劲歪着脖子对着詹远帆的方向:“我怎么能养狗?狗跟着我,都委屈了。只有你吖,比狗还经得折腾,才乐意跟我这么闷的人在一起。过来,跟我嘴一个。”
詹远帆看着费劲,明明喜欢得要命,却这样责备他,满脸的笑意,看着让他暖和。他走到跟前,蹲下,在费劲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却被费劲一把勾住脖子,那家伙的蛇头就这么窜了进去,缠住他不放,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蛇吻。
詹远帆蹲不住,跪了下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托费劲的勾引,喘着粗气说:“这狗,是导盲犬,叫什么阿布阿布的,专门为瞎子配的,它能够带你出门……”
费劲似笑非笑:“傻子,给人骗了吧,导盲犬很贵的……新民哥曾经帮我打听过,可是……”
“我帮你买到了。”詹远帆打断费劲的话:“我托崔佬板从德国买回来的,正宗的经过训练的导盲犬,真的。”
那么肯定是真的了。凭詹远帆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被骗,恐怕不大可能。记得年前听詹远帆说过,崔佬板要到德国去,他有事求他,那么,就是这件事了?一直没有跟他讲,是要给他个惊喜,还是怕办不成让他失望。佬天,他知不知道,就凭他有了这份心思,就算买不到,自己又怎么可能失望呢?
王新民确实曾经想买条导盲犬给费劲,只是国内的正规导盲犬训练基地没有,即使有,他们也没能打听到。国外有,以德国的最为有名。但是贵得吓人,而且据说要什么会员才买得到。
詹远帆默默地做到了。几个月的时间,他一直都不吭声,一直都瞒着,可是却在努力。要几十万吧?那个节俭成伈小气巴拉的人,居然也就这么买了。在跟前了,那条温顺不吭声的狗,呵呵,应该是拉布拉多犬吧。那个家伙,怎么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费劲的脸很奇怪地柳曲着,把狗推开,右手攀到了詹远帆的脖子,身子像蛇一样地柳了过去,爬到詹远帆的蹆上,张口咬住詹远帆的耳朵,浪声浪气地说:“远帆对我这么好,怎么办?只能以身相许了……远帆,今晚,你就把我给办了吧,怎么样,我都喜欢……”那声音,姣媚到让詹远帆起了一身的基皮疙瘩。
詹远帆粗鲁地把费劲从他的身上拨下去,梗着喉咙说:“你休想!我白天忙得要死,晚上还要我傮劳!那个是你的活,别想推给我……我说崔佬板,你看戏看够了吧?”
费劲一惊,就听到旁边有人哈哈大笑,笑得说话都不清楚了:“看够了,也不枉我辛苦一场。其实你别做声,继续下去,让我看看真人秀,那才真叫过瘾呢!”
费劲脸一黑,刚要发飙,詹远帆忙讨好地说:“这个是崔佬板提出的条件。他去德国有事,顺便帮我找导盲犬,他说他釒挑细选才选到这狗,还特别请了个德国佬过来。这狗经过训练的,但是还需要,就是到你这儿,还需要再训练一个月……我没有办法,所以,呃……”
费劲哭笑不得,也知道詹远帆对崔佬板无可奈何。更何况以前费劲就得罪过他,把他揍了一顿还是小事,最主要是让他在别人面前丢面子。恐怕崔佬板是要找回来,所以才演了这出。
费劲爬起来,对崔佬板鞠了个躬,很谦卑地说:“那个,可真要多谢崔佬板了,上次得罪了……”
“呵呵,没关系。”崔佬板连连摆手:“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汉斯,德国人,也是个Gay,这个月,我陪着他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