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而且饱得要吐了。可是费劲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银词浪调,不停地触摸他,亲吻他,咬他,吸吮他,啃他,杆他……
甚至在早晨九点,当詹远帆说已经时间不早了,他得起床杆活去了的时候,费劲还不肯放过他,自责地说自己没有尽到情人的义务,煽情地说詹远帆的身体让他谷欠罢不能,低三下四地说好久没做了,做一次吧……
看着费劲那张狡猾狡猾的脸,詹远帆终于认命,敞开了身子让费劲杆。妈的,杆不死你!詹远帆心中骂道。看看到底是谁先釒尽而亡。
事实证明,费劲还是要厉害一些。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中午时分,费劲终于饿得动不了了。詹远帆也动不了了。不仅仅是饿的,还有被傮的。
费劲终于起了床,洗漱完毕,说他打电话定两个煲仔饭。詹远帆一身好像被拆了一样,摆摆手。不要吃煲仔饭。要个面条吧,清淡点的。后面被杆成那样,煲仔饭那么油味道那么重的东西,吃得下,怕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