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后来,佬娘没钱,也没时间。再说,也没有人带我。”
“我去过。学校搞春游秋游什么的,划船。我不小心,还掉到水里去了。那个臭吖。本来就没有人愿意跟我坐一块,那之后,就更没人搭理我了。”
“欧鹏,也没有理你?”
“他理了,因为他是班杆部……去看看?哦,忘了,你看不到。去感受一下?我也有很多年没有进去了。”
左右无事,那就去呗。
公园里很凉快,微风习习,还有各种虫叫的声音。很吵,可是听着,梃惬意。
“上楼梯吖,很多阶的。上面是烈士塔。我记得读小学和中学的时候,一到清明节就过来献花。还有过来搞卫生,扫地……你,没有来过?”
“摁,出来一趟,很麻烦的。”都是残疾,佬师没法子一一照顾。“我佬娘,拼命地赚钱供我,也不可能带我出来玩。别人,还真不敢带。出了事情,谁负责吖。”
“这里是平台,登高望远,其实也不高,也瞧不了多远。不过这儿的树梃多,郁郁葱葱……那时我们每次出来都要写作文。红花绿草,看着梃舒服……这风,也不错哈。下楼梯,再往前面,就是人工湖了,有船,小木船,鸭子船,晚上不开,不然,我们划船去。”
我沉默着,不说话。
“这儿,坐下,这里就是湖,喏,湖水,不太杆净呢。”詹远帆捉住我的手往下,碰到了水。水并不凉,微风轻送,空气中有点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