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奴家…奴家命苦啊~”
她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我本是京城中的歌女,因着得罪了相爷被发配到沧州来,不想那县令见我貌美,便想强占,我虽是青楼女子,却也不愿为人妾室,便被他们一路追到山上。”
楚妍的声音婉转动听,说到伤心之处,眼泪又开始掉落。
“施主莫要难过,命中所见,皆为……”枝江没有说下去,因为那具带着异香身体已经贴上了他的背。枝江捏紧了手中的佛珠。
“施主,请自重。”
“我原是花魁,不懂何为自重,”楚妍攀上了枝江的脖子,“小师父教奴家,如何?”
夜风吹女子的皮肤有些凉,触感很舒适,女子的香气缠绕鼻尖让枝江莫名有些口渴。
“自重便是不可与男子靠的如此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