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她的熟穴,吮吸她的阴蒂,甚至还有人从那精致的壶子里吸了一口白烟,对着她分开的穴口,吐进她的生殖器里。
她更兴奋了,她跪在了地上,像是妓女一样含着男人的鸡巴,给无数的男人口交,她被男人们层层围住,像是毫不餍足一样地不断地吮吸着各个不同的男人的鸡巴,然后熟练地骑上一个男人的身体,上下颠摆着身体满足自己的淫欲,把无数根鸡巴吮得啧啧作响。
佳佳捂住了脸,却又偷偷地从指缝中窥视那群正在淫乱的人,看着兴奋的女人,哪里还能让人想起她之前表现得是多么的矜持,多么的羞涩。
“她是个老师,”阮宋把头低下,“教芭蕾舞。我看过她的朋友圈,看见过她和她的学生们在一起的照片,也看过她参加比赛的视频,学生们很喜欢她,对她很尊敬,所以你看她,多么美。你能够把芭蕾舞老师和你看见的这副样子联系起来吗?抽两口冰毒,就可以变成母狗,随便让男人轮奸,随便让人把毒烟吐进自己的生殖器,她现在这样能和别人操一晚上。”
“啊!”佳佳捂住了自己的嘴。
“还有正在操她的那个男人,他是个退伍军人,你看他溜冰的姿势,多熟练。”
他朝着佳佳耸了耸肩膀,佳佳眼眶都红了,最后竟然开始干呕,他只是想要吓一吓她,把她从夜场里吓跑,佳佳从他身边跑开了,她不跟他说话,阮宋有些失落,可是他觉得自己这样并没做错什么,他该做到的提醒已经做到了,佳佳的反应让他又失落又有些释然。
他告知的义务已经做到,她自己怎么做,就是自己选的了。
管他呢,她要是个有脑子的,就该立即卷铺盖从夜总会离开,走得越远越好,最好不要和夜场有任何纠缠。
阮宋回家之后睡了很长的一觉,比之前都要睡得好,之前他去上班时,佳佳每次都要请他喝酒,但今天的酒,他没有喝到。
第二天,阮宋是被陌生的电话叫醒来的。“喂?”
那边传来一个很嘶哑的声音,“你好,是阮宋吗?”
“嗯?你是?”
“我们是公安局的,那个……”对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你现在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麻烦你回来一趟吧。”
“怎么了?”
“有人报警,你父亲死了,在家里和其他人一起聚众吸毒,初步判定是吸毒过量死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
他冷静地挂了电话,从窗外刮来一阵狂风,吹倒了佛龛上的菩萨,菩萨被摔得粉碎,阳光照射下,破碎的菩萨身上镀上一层红光,像是殷红的鲜血。
他怔怔地盯着地上那摔碎的菩萨,突然猛地起身,一把将墙上挂着的佛龛狠狠地掀翻,供桌上的水果、经书和香烛散落一地,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什么都没说,只是泪流满面。
阮父去世后,阮宋去火葬场认领尸体,开了死亡证明之后就地火化。途中,阮宋镇静异常,一滴眼泪都没掉,警察们以为他是伤心过度,中途,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开好死亡证明拿到父亲的骨灰后回到了自己破落的老家。
这几天,阮宋没有继续做皮肉生意,在家里请了几个同族的叔伯商议父亲的后事。因为父亲吸毒多年,大家已经很久不与他来往,阮宋说想要从简办理后事,大家也没有提出异议。
在办后事的时候,之前父亲的债主全都冲进灵堂,他们掀翻了灵堂里所有的摆设,吹唢呐敲锣打鼓的人全部都躲到一边,不敢过去;他们找到了阮宋,竟然又将他拉到屋子里实施威胁。
“你爸欠了我们这么多钱,死是死了……可是欠的账……”
为首的他认识,是个叫暴哥的男人,之前就是他在医院门口把他带走。阮宋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把他们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