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叫哥哥就是乱了辈分,这没办法,阮宋后来也不再耿耿于怀。
一晃就要过冬了,一年又要过去,他又在这可怖的情欲世界中苦熬了整整一年。阮宋现在也很迷茫了,他不知道彭影到底是怎么坚持了那八年的。他今天去得晚,两个孩子已经要睡了,陆熠孜今天在家,他们三人先是寒暄一阵,陆熠孜去楼上备课,时间都留给了两个人。彭影和阮宋相视一笑,阮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递给彭影,彭影接过,给两个人都点燃了香烟。
“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彭影的眼睛有一阵朦胧,但很快就彻底回到了现实,他看见面前坐着的是阮宋,不是二十年前的自己。他觉得心脏有一丝丝短暂的抽痛,像是被软刺扎着了一样,绵密的痛楚中带着一丝回望过往的甜,蓦然回首,发现早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