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呢,他无情无欲,生来就是引诱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
他对禁果的兴趣不是很大,但很喜欢看人沉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样子。
他有时候会思考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竟令人类脱去秩序的枷锁,化身成为蛮横的野兽。
后来,他就养了很多听话的小狗,他们各个都漂亮,都很会伺候人。
他拿着鞭子,令他们时时刻刻都在因为他失控,他们跪在地上俯首帖耳,舔着他的皮鞋,但他们用尽手段,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真的硬起来。
宋京川太有钱了,他生在c京,家里也有深厚的关系,他什么也不缺,喝最好的酒,玩最漂亮的车,买下最好看的模特,养最听话的小狗,他有的东西太多了,实在不必在意他没有的东西。
但要怎么才不在意呢。
“哈哈哈,宋京川这样的,在古代,就叫太监!”
“你别说,他那背景,就是太监,恐怕也得是个威风八面的东厂公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上辈子也许是魏忠贤呢……”
“这么看得起他,你要不跟他对食去吧。”
“哈哈哈,那不至于……”
他笑眯眯的玩着打火机,和善地问,“哟,说什么呢。”
两个人脸色一绿,陡然噤了声。
……
后来他把那两人收拾下台了,一个锒铛入狱,一个被外派去了非洲,后一个,没几年就得病死了。
从那之后,整个c京,再没人敢说他闲话。
一个世俗意义上最成功的男人,在最应该牛逼的地方,却是个与生俱来的失败者。
上帝真会给他开玩笑。
只可惜宋京川睚眦必报,除了上帝和他自己,谁在背后开这个玩笑,命都不会太长。
但现在……
青年这张脸长得实在比不过他那些能上荧幕的漂亮情人,但意外的合他心意,眉毛秀气,眼珠点墨一样,唇线分明,有着唇珠,好像在诱人含一含,越看越是入心。
*
李拾遗再迟钝,也被宋京川看得莫名发毛,他下颌被男人捏得有点疼,抓着他的手腕:“你干什么……”
男人的手腕劲瘦,线条很硬朗,圈着个白金蛇骨链,李拾遗用力往外拽,偏偏竟纹丝不动,只勾住了晃动的蛇骨链,在他指上勒出了红痕,而宋京川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腰。
察觉李拾遗的挣扎里渐渐带了点惊惧,宋京川也不想把人吓着,松开了他的腰,只拇指摩挲着他脸上的深红色的指印,“你在赌场摔了我的酒。这事儿,”
他笑了笑,说:“没完。”
李拾遗:“……你不是说不追究了?”
宋京川轻哼了一声:“那是看着沈自清的面子。”
宋京川傲然说:“从没人敢这么下我的脸,你是第一个。”
“……”
李拾遗有点理屈,又有点憋得慌,他定了定神,说:“你想怎样?”
宋京川拿着他的手,往下探,他隐忍着,压着声音说:“给人撸过没?”
李拾遗摸到个东西,猝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一捏:“…………”
宋京川骤然喘了一下,过电一般的快感蔓延四肢百骸,他整个人像火一样陡然燎烧起来了,控制不住弓下了腰。下巴搁在了李拾遗肩上,围着腰的浴巾黏糊糊的,白色的液体落到脚尖。
一时间整个浴室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李拾遗:“……”
李拾遗:“?”
李拾遗:“……啊?”
这……这、这就没了?
……
过一会,李拾遗喃喃:“我从来没见过男人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