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很快就松开手,若无其事地把他们送上马车,吩咐马车夫安稳些驾车。
“驾”的一声,马车开始驶动,扶游就站在原地,目送马车离去。
马车还没走出去多远,秦钩就按住他的肩膀:“这下可以专心准备大婚了。”扶游转头看他,笑着点点头:“嗯。”
秦钩受宠若惊,看着他的脸,戳了戳他的唇角,也朝他笑了笑。
秦钩抱住他:“我们从头开始。”
*
正如秦钩要求的那样,他们从头开始,扶游也开始认真准备大婚。
在不久之后,晏知报平安的书信送来的时候,他更加认真。
他仿佛在劝服自己接受现状――扶游,怀玉说得对,这样没什么不好的,秦钩好像已经改好了,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的。
可是和秦钩在一块儿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害怕――扶游,你是个采诗官,别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