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尽量平静地回答道:“我在换衣服,有事吗?”
“不好意思。”说话的人是女生,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后几步,离更衣室的门口远了些,“我是舞美专业的同学,刚教授来看秀,顺便让我把图兰朵计划的申请表带给你,我先放在桌子上,你记得在放寒假之前交过去。”
“好,谢谢。”
第二个谢字在裴衷的喉咙里拐了个不明显的弯,在门板的另一头,他已经被紧张到大腿开始抽筋的练和豫缠绞到克制不住缴械的地步。
门外的女生没察出什么不对,将申请表放下便离开了。
在门板的另一头,裴衷却在沉默地注着精液。
练和豫的腔室像一只容量太小的挤奶桶,穴口浊白的粘稠物像是溢出的酸奶似的,连成线往下滴。
待听到化妆间外的门重新关上的声音,练和豫立刻挣扎着落了地。
由于他的双脚在空中晃悠了小半天都没沾过地面,因此刚一落地便软了膝盖,要不是裴衷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人,练和豫得直接跪下去。
练和豫扯下嘴里已经快被自己咬烂的领带,站稳后立马甩了裴衷一巴掌。
“我……”
话音未落,裴衷又挨了一巴掌。
这两巴掌可不像是在床上打闹的力度,练和豫是下了狠手的,直把裴衷的脸打得偏向一边,嘴唇都被牙齿磕出了血丝。
“对不起,和豫。”裴衷不出意外地被打得冒了眼泪,他心疼地握紧练和豫的手腕,亲了亲对方高潮时在门板上因抓抠动作劈折的指甲,“我错了,你的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