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僵硬地杵在原地。
随即,穆拉德将我繁冗的衣物,像剥洋葱般一层一层地剥离。我未曾反抗,最后扯到只剩一件衬衣时,他毫不犹豫地,一下撕破了那可怜的布帛。
「好白……一个痣点都没有。」年轻的苏丹赞叹道,用他长年持剑的右手,抚摸我裸露的胸膛。
被那粗糙的触感激得陡然惊醒--他在对同为男性的我做什么啊!我可是基督徒!要知道,做这种猥琐邪恶的行为是会被上帝唾弃的!
我不知道堂堂鄂图曼帝国的苏丹,竟然有热衷男色的嗜好!震惊之余,我也意识到自己若再不采取行动,一场凌辱在所难免。
「陛下,陛下!」我拼命按住他不规矩的手,紧张地叫唤。
穆拉德十分「好心」的停下动作:「怎么了?」
天!连声音都变得黏乎乎的,这家伙恐怕快要「情不自禁」了!
「我只是想问……陛下能不能签一下公文,好让我回去述职?另外,我的船还停在意曼努码头,我的下属们在等我回去。」
「大不列颠……不止你一个人来么?」
「是啊!」
看穆拉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以为自己这下终得解放,不料下一刻,又被重新锁回他的怀中。
「他们中间也有像你一样的人么?」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诚实地回答:「当然了,我们都来自英格兰啊……哇!」
没等我说完,穆拉德便猛地一下,将我摁倒在先前他躺卧的那张软榻上。柔软的毡毛贴在背脊上,并未带给我舒适的感觉,相反……我此刻宁愿睡在刺猬的背上,也不愿横陈于这个变态苏丹的身下!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