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紧紧地镀在肉体上,取下的话,势必要承受比穿上它更大的痛楚。
「看来阿尔弗莱德在后宫遭受的凌虐,真是教人难以想象……」达文西心想,所以之后回到英格兰的几年间,他也从没在奥兰多面前,提过任何关于鄂图曼后宫的只字片语。
只是奥兰多回到国内,除了不近女色,他的意志也变得格外消沉,无论怎么安慰与鼓励,总是郁郁寡欢。直到半个月前,这种情况忽然有了好转。
也不知道奥兰多是不是想通了,日子又变成最初认识他的那样:黑白颠倒,每天早晨一见面,就是一副纵欲过度的倦怠模样。
奇怪……难道说是那个金环被取下来了?
达文西在心中揣测。这时花园的方向,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达文西循声望去,只见自己心仪的少女,正朝着窗户里的自己挥舞着胳膊,俏丽的面孔,笑靥如花。
金色如瀑的长发,蓝色深邃的眼睛,白瓷般无瑕的容颜,美丽得不可方物。当年还像个丑小鸭般的洁茜卡,真的和阿尔弗莱德长得越来越像了。
达文西心念一动,挨近露台,抓过少女的纤细手腕,将她拉向自己的怀抱……
同未婚妻在花园里嬉戏了几个小时,一算时间差不多快到中午了,就在达文西准备离开处理公务的时候,他遥遥地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正畅行无阻地驶进奥兰多庄园。
「那是谁家的马车?」身为奥兰多的挚友,达文西认识每一个同他有来往的亲戚和朋友,却对这样一辆马车没有丝毫印象。
「哦,今天这么早就来啦。」洁茜卡见怪不怪地说,踮起脚尖在达文西面孔上,调皮地轻啄一记,「那是哥哥从东方来的朋友啦,上个月才到伦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