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非常受到易卜拉辛的宠爱,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成为苏丹娜了。」
特罕……那原本教我神魂颠倒的美丽女孩,这期间也不过几十天罢了,不知为何,再度听到她的名字,除了一丝歉疚,对她我已经没有其它感觉。
得知特罕现在过得安好,紊乱的心绪稍稍平复。不过转念一想,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苏丹娜?你是说『苏丹娜』么?」
苏丹娜应是苏丹的正妻、鄂图曼的王妃……可特罕不过是易卜拉辛的宠姬,怎么会……
「苏丹死了。」
疑惑之际,理查德只回了一句话,便教我禁不住朝后踉跄了一步。
穆拉德死了?开什么玩笑!他不是才刚光复正统,摆脱瓦丽德的闺房统治么?他还那么年轻,甚至比我还小……
「听说是宫变第二天摔死的,御医说因为长年的酒色过度,导致他身体虚弱……而且苏丹没有子嗣,便让他仅剩的那个白痴弟弟,做了继位者。」
理查德的几句话说得事不关己,轻巧非常,却在我的心底激出层层波澜,一阵天旋地转,我忽然觉得胸口火炙一般地疼痛与滚烫,久久无法平息。
「喂……阿尔弗莱德,你怎么了?」
理查德关切地上前欲扶,我不顾他的错愕,一把将他推开。
「理查德,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身后一阵轻叹,听到脚步渐离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捂着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