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轻缓地按照指南弄了两下,休洛斯虽然不说话,但只是强咬着牙齿。
只要稍稍撩起眼皮,就能看见镜子里雌君通红一片的耳后肌肤,赤红艳丽的虫纹如同赤蛇般缠绕着他宽阔的肩膀,颜色亮起显示着雌虫处于动.情状态,一直蔓延到白却眼前溢满香味的胸口。
好漂亮……像是特殊的图腾。
他顿了顿,而后精准地将吸器对上。休洛斯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背青筋隆起,白却怀疑他下一秒要把大理石桌面抓裂了,想了想道:“休洛斯,如果实在不舒服,你可以咬着我。我……”
“雄主……”休洛斯突然松懈了力气,脸颊连同脖颈绯红一片倒在白却怀里,头磕在他肩膀上,从齿缝里蹦出一句,“不要啰嗦了,快弄……”
太磨虫了……
现在发展到只要闻到白却身上浅淡的香味,休洛斯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再这样下去,不会有任何理智可言,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忍不住在雄虫信息素影响下真的想替这只雄虫生虫崽。
“我已经在尽快了,休洛斯。”白却努力运用着学习到的手法,最后吸出了一部分,但他很快发现,还有。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弄完?
“休洛斯,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白却也发现了不对劲,按照常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啊,而且这香味闻起来……
让他都饿了。
白却喉结滚了滚。
“我也不知道……”休洛斯只能把通红的脸贴在白却肩膀上,他发现以自己的体重压迫下去,这只雄虫虽然站姿仍然懒散,但连晃动一下都没有。
白却苦恼地蹙起眉。
“你知道我喜欢乳制品,再不弄完我就没办法控制自己了啊。”
休洛斯忍不住咬住白却的肩膀。
白却顿了顿,以雌虫的咬合力可以轻而易举将雄虫的肩膀咬穿,但休洛斯只是咬住他的衣料,用尖牙抵着他的皮肤,并没有真的让他感到疼痛。
镜子忠诚地照出他隐忍的后肩颈,用力到筋骨绽出,连同饱满的背肌都一起隆起,其上纵横交错的陈年伤疤让这具蛰伏的身躯增添上野性与危险意味。
无论看多少遍,白却都想说休洛斯,你好漂亮。
但是这种话放在现在就显得太轻浮了。白却也并不想被休洛斯知道自己在看他,雌君会更害羞的吧。
“雄主。”白却没有动作,任由滴落,休洛斯在这样的间隙中缓了一会儿,嘶哑着嗓子说道,“你来吧。”
“……什么?”白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休洛斯眉心隆起一座小山峦,“可能是因为营养补得比较多。既然如此”
休洛斯从白却怀里起来,定定看着他,目光幽深,“说不定你比这个东西能弄得更干净。”
喂喂,你怎么能把我和吸器对比。白却有些不满,休洛斯似乎是看出他的内心想法,没有说什么,把手盖在他后脑勺上,像往常无数次那样往怀里按。
“我知道你很懒,但偶尔也努努力让我看看。”
……
白却抹去嘴角残余的水渍,抱起已经接近昏迷的休洛斯,放进柔软的被子里。
“还没吃饭啊。”他看着休洛斯安静的脸,苦恼地摸了摸鼻子,“休洛斯会饿的吧。”
他倒是已经完全不饿,饱得很。
白却把饭菜放在保温箱里,简单洗漱完,为了避免休洛斯睡着时又沾湿被单会不舒服,白却想了想,还是钻进了休洛斯的被子里和他挤在了一起。
他近距离盯着休洛斯平直垂下的睫毛,轻声说:“我会守着你的,休洛斯。”
他潜意识觉得休洛斯不一会儿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