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白却从休洛斯那里得知他和前未婚夫的故事,一直隐隐约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
像是有哪里搞错了。
有哪里说不通。
而辛拉这个名字读快后,口型发音类似于“森拉”。
白却脑子里的那些狗血剧储量开始迅速催动大脑运转。短短几秒钟,他已经想到了“豪门密辛之小爹的诱惑”“我雌父也尝过你的味道吗”“小声些我雌父在门外”……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可怜柔弱纯情又无辜的白却被吓到,于是他选择用膝盖顶住休洛斯,用坚硬的膝盖骨磨了磨:
“他在外面想说什么啊?”
休洛斯被他猛然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双手撑在床头,蜜色的肌肉绷起,蓬勃坚硬的气息扑面而来。
白却抬起头,对上一张隐忍又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兽类般的竖瞳灼热,目光宛如要实质化为岩浆流向他的身体,覆盖雄虫身上目之所及的肌肤。
明明一直在流,居然还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白却继续碾了碾。
啊,怎么突然更多了。真难办呢。
辛拉的敲门声隔一阵又一阵的,频率变得凌乱,有些不耐烦:“有虫吗?我听到声音了。”
他听到了衣物和皮肤摩挲的声音,像是里面的虫正在换衣服。但换个衣服需要这么久吗?
里面的虫完全没有管他的意思。
“外面可是还有虫在。”白却说,“你认识他吗?”
休洛斯呼吸发紧,但在熟悉之后,他反而在痛.爽中自得其乐,坐在白却的膝盖上,反而故意来蹭,一边低低笑道:“你觉得呢?”
白却并不回答。
他把休洛斯扯了下来,仰面按在床上,撩起长发,低头在休洛斯肩膀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雄虫的牙齿并不如雌虫那般尖锐,但白却和其他雄虫不同。
清雪般的信息素带着要将虫裹挟迷失的气息,在白却的牙齿刺破皮肤时,一股熟悉的眩晕感涌入休洛斯的大脑。
在第一次围杀卡门对战中不慎中的雄虫毒素……
休洛斯抚摸着白却的后脑勺,勾着唇角肆意地笑。
真狠啊。
要不是因为毒素浓度过低,他都怀疑白却真的想杀了他。
“爽吗?”白却抬起头注视着休洛斯,唇角还带着一丝血迹,给花瓣似的唇瓣沾染上艳丽的色彩,连带着那张似乎纯洁的脸都多了分说不清的危险,“说话。”
“有什么好说。”休洛斯舔着泛痒的犬牙,瞳仁发亮泛蓝,像是见到心爱猎物的头狮,“你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不,我没有。满脑子都是狗血剧情的白却心想。
但这绝不能被休洛斯知道,在两只揭开羊皮的猛兽获取支配权的争夺中,信息差同样也是战争之一。你得装作全盘掌控,才能让对方落下下一子时有所顾忌。
简单来说,就是装。
“你这么聪明,猜猜我的答案是什么?”
白却把休洛斯提了起来,对方现在中了他的毒,浑身肌肉发酸,被白却提溜着背对他按在了门板上。
一块门板的距离,前面站着辛拉,身后站着白却。
辛拉对着门板拧起了眉。
很少有虫敢这么忽视他。
就算是当初的修罗斯,也会冷冷地甩给自己一句“没时间”才关门。里面这两只虫又是凭什么把他完全忽视了?
辛拉深呼吸两下,还不能生气。他来到这里是有目的的。回到住所后,他给当初一起同谋的格里芬发去消息询问,得到的是修罗斯仍然下落不明的回答。
可辛拉确实觉得休洛斯长得和修罗斯有几分相似,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