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那个前未婚夫呗。”白却顿了顿,低头在休洛斯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是什么样的虫。温柔贤惠吗?”
休洛斯怀疑白却对于伴侣的想象停留在“温柔贤惠”这样一听就很会照顾虫的词语上,于是他笑了一声说:“不温柔,也不贤惠。不如你。”
白却:“……那当然了。”
他舔了舔休洛斯肩膀上的牙印,关心似的说:“还跪得住吗?”
他平常懒懒散散恨不得倒在休洛斯身上走路,实际上力气大得很,也不怎么收力,净在做些让虫很难跪住的事情。
“呃、还行。”休洛斯撑着胳膊,虽然白却蓬勃勾虫的信息素让他有些快支撑不住,但这话肯定是说不出口的:“那你呢?你有什么前任吗?”
“没有。”白却回答得很果断。
“你没有见过自己的雌父和雄父吗?”
“……其实有点印象……但在这个时候问好像不太好吧。”白却忍不住有点怀疑自己,以前休洛斯早就倒下了,这会儿居然还能说这么多话。
“……”
在白却锲而不舍的努力下,休洛斯这座大山最后还是塌了下去。
雌虫在面对高匹配度雄虫大量的信息素时很难坚持这么久,休洛斯已经尽力了。
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整张脸贴在床单上,眉头轻蹙,微微阖着眼皮。
白却也哼唧着趴在他身上,低声说:“休洛斯……我的头好晕哦……”
休洛斯费力地睁开眼皮,眼睛湿意惊人,他摸了摸白却的脑袋,嗓音嘶哑地说:“休息会儿。”
他也需要休息会儿了,不然真的很容易被这只不知轻重的雄虫崽玩死。
白却盯着他的眼睛,休洛斯的竖瞳都有些扩散了,他从中看见了自己无辜微湿的脸。
他凑过去亲吻休洛斯那只宝石眼。
休洛斯的眼睛抖了抖,还没反应过来,白却就吻住了他的唇瓣,清冷柔软的触感让他获得了一些力气,却只能跟随堕入更深的深渊。
*
终端响了起来,白却在接通时,还没从休洛斯身体离开。
他懒得动,看见是南溪打开的通讯,也没怎么抬手就接通了。
“喂?”他的嗓音已经哑了,任谁听了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边的南溪顿了顿,诡异地问:“你在做什么?”
“做.爱。”白却懒洋洋地拨了拨休洛斯汗湿的黑发。
“……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没有啊。你要说就说吧,有什么事吗?”
“嗯……我这边出现了一点特别的情况。休洛斯还在你身边吗?”
白却听懂了南溪的暗示。可能是和组织有关的一些事。
不过……
“你就说吧。”白却又去玩休洛斯的舌头,这一次没有干出来让他怪遗憾的,休洛斯确实比之前耐.干了很多。他不由得感叹自己奇怪的癖好,又去像逗小狗一样把休洛斯的舌头勾出来玩,“他现在听不见。”
不说他现在半昏迷,就是听得见也没有区别,私密通讯的声音只有白却这个主虫才听得见。
“行吧。”南溪也知道白却的情况,这只虫在正事上还算靠得住,“尼古拉斯有消息了,我准备找个时间把他送出来,但军情六部那边,你知道的,我们无法交涉。所以需要用到一些特殊的手段,地点我稍后发给你,大概转移到了一座实验室,安若也在那里……对了。”
他补充说,“加西亚也来了帝都,他似乎中了毒,寻求安若的帮助。但情况到没有好转,他还在实验室。你不要被他发现就行。”
南溪记得白却和加西亚相处不来,如果被加西亚发现了,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