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长官……我会帮助您的。如果您需要的话。”
“我可以。”休洛斯的手指揉着白却光.滑的后背,沉下目光,“我自己来”
他本意想要自己控制,却在开始的时候发现困难重重。
“呃?”
一股从骨髓里钻出的酸麻占据了全身上下,休洛斯根本没想到那里根本无法主动去触碰。
他从来没想象过sz腔有多么特殊,要打开又要耗费多少力气,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和平常差不多,再不济就放弃好了,但情况根本不一样,别说尝试了,只要碰一下就根本无法忍受。
他头皮发麻地停下来,正想寻找别的方法,却被白却猛地按了回去。
“!”休洛斯的手臂收紧,这下浑身都在颤抖,他张着唇,不停发出无意义的“赫赫”声,似乎已经傻掉了。
白却:“长官,你好啰嗦。”
他当然和休洛斯不一样,虽然上面被束缚住,但还能发力,休洛斯挂在他身上,这才发现自己几乎已经被钉在了这里,一双手抱着他,甚至根本没法逃脱。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完全不想逃,甚至还想继续亲吻怀里的这只雄虫,却根本无法自如地作出动作。
“救……”他的脖颈如直线般绷紧,肌肉和筋骨都震颤着,像是一场小型的地震。
出于姿势原因,白却吻着他的环,似乎试图以此来安抚他,但在其他方面的行动却是截然相反的风格。
“谁来救你?”白却说,“你的雄主吗?他可救不了你。现在这儿只有我,不许想别的雄虫。”
休洛斯目光涣散失神,他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又像是根本没在看哪儿,嘴唇轻轻蠕动着,白却凑近他耳边,听见他在嘶哑地叫着:
“白、白……白……却……”
他无意识地重复着白却的名字,似乎内心深处正向着名字的归属者求助。
白却听见了,也听清了。
“白是谁?”他咬了一下休洛斯的脖子,很残忍地笑了笑,“不认识。”
休洛斯眼尾发红,只知道抱住他,死死抱住他,白却稍微推开他一点好施力,他又很快缠上来,无意识地把白却抱在怀里,嘴唇蹭着白却的额头,原本凶巴巴的眼神也一片混乱:
“不许离开!”
“不离开。”白却哄他,“你放开我,我给你奖励。”
休洛斯不想听他的,奈何白却多的是办法,只得不情不愿地放开。
白却凑到他耳边,“很乖。再乖一点,长官,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吧?”
休洛斯神志已经涣散到白却说什么他都听,“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白却看不见他的脸,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为了我,你可以忍受痛苦吗?”
“我可以为你忍受一切痛苦……”
休洛斯喃喃,仿佛在对着他的神宣誓。
他的脑海里出现很多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混杂成一堆胶片向他砸来,老电影似的放映着,可他的眼里只有一个白却。
下一瞬间,他浑身猛然僵.硬,竖瞳缩到极致,喉咙甚至已经到了失声的地步。
休洛斯攀住白却的肩膀,却攀不住,他想咬住牙,嘴唇却合不上,舌头被白却推了回去。
“又吐出来了。真有意思。”他听见有虫在说。
信息素在空气里燃烧。
一切都虚化了。
休洛斯的眼前飘着雪花。雪花却又变成漫天飞舞的蝴蝶,翅膀扇动时像是某只雄子纤长的睫毛。
休洛斯的理智慢慢回归,他逐渐听见了外界的声音。
“啊。”白却轻轻喘出一口气,“*开别虫的***了……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