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可是超级累,不对我表示一下?”

休洛斯捂着额头沉默。

白却是大多数时候很怕麻烦,但碰上喜爱的事物会执着到连麻烦都不在乎的类型。

可他不一样。

无论是什么时候,对于休洛斯来说,当“喜爱”“执念”对于所应达成的目标没有任何助力时,就会将其抛弃,连一点骨灰都会烧干净。

一团高温燃烧的火焰中,任何让其平静的杂质都会被焚烧成灰。

可就连在诗歌里最伟大、最永恒的恒星也迟早会燃烧殆尽,任何将自己视为恒星试图燃烧一生的虫,最终不是提前耗尽生命死去,就是变成疯子。

按照休洛斯目前的精神状况,和疯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一些应该被掩藏的故事罢了。”休洛斯靠在椅子上,表情有些厌烦,“我不知道为什么还会出现。分明我早已忘记。”

“和松饼有关的故事?那是什么味道,能说说吗。”

“没什么味道。其实也不是很记得了。”休洛斯冷淡道,“不过是一只……不记得长相的雌虫,当过我一段时间的……”

他突然顿住,脑门冒上一阵冷意。

白却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甚至一直以为他是边缘星的一只孤虫,如果现在说自己的家庭情况,那绝对会引起他的怀疑。

……不能被发现。

白却撑着下巴:“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好说的。”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杯水,休洛斯拿起来就喝,咕嘟咕嘟的凉水灌下去,让他的脑子也清醒了一部分。

*的,差点就被这只雄虫蛊惑,什么都交代出来了。

“只是一只短暂地当过我雌父的雌虫。”休洛斯盯着杯壁,五指无意识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