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说了几句,就觉得心酸委屈,眼睛就忍不住发红,他却丝毫不为所动……这个人怎么就不会怜香惜玉呢!

“我做了您不喜欢的东西,您又不会穿。那不是浪费了好料子……”

他什么时候穿过她做的衣裳?

叶限淡淡道:“我长兴候家还不缺那点衣料钱!你要是想拿,随时去账房支就是了!”

之书端了茶过来,他接过后端在手里,慢悠悠地喝茶。

罗氏小声地说了声哦,看到他又拿起本书,她又小心跟他说话:“您看的是什么书?妾身怎么看着……和您昨天看得那本不一样呢。”

叶限实在是被她弄得烦不胜烦,再好的涵养都被逼得要发火了。何况他向来没什么涵养。

他冷冷地看了罗氏一眼:“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甩手走人。你明天不准到母亲面前哭。”

罗氏被他的眼神吓到,终于不敢说话了,默默拿起旁边笸箩里的针线做绣活儿。

李先槐在外面喊了世子爷。说有事要禀。

叶限披上斗篷出去了,罗氏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了。其实她很想问问。他今晚还回不回来了。

想了想,她还是叹了口气。

外面夜凉如水,屋檐下的灯笼光芒撒在青石路上,院子里四下站着护卫,守卫森严。

李先槐先说:“……世子爷,今儿个下午陈三亲自签了封城令。说是有匪盗闯入京城,不过却没有让顺天府的人帮着做事,只找了郑国公和兵马司的人帮忙。”

缉拿盗贼应该是顺天府府衙的事……

陈彦允是个相当低调的人。做这么大举动不太寻常。他究竟在干什么?

“懒得管他,等明日再说吧……”叶限淡淡地说,“总有人比我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