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惜倒是觉得无所谓,她也有些好奇老人家自己酿的米酒是什么味道的,“好呀。”
贝苓试探询问:“你真要喝呀?”
俞惜:“就尝一小口嘛,我都成年了。”
外婆立即就拿过了一个新的钵碗,“来,给你。”
俞惜接了过来。
在端起钵碗的时候,俞惜还能明显地嗅到米酒中带有的那一丝清甜,很好闻。
想必一定很好喝。
俞惜没有多想,直接对着钵碗喝了一大口。
下一秒,脸色立刻就有些不对劲。
贝苓在旁边憋着笑,“我刚还想提醒你呢,直接喝这么一大口,会很苦的。”
俞惜也不好意思吐出来。
含着那口米酒只得一点点喝下去,苦的味道中居然还带着一点点甘辛。
俞惜擦了擦嘴角,舌头都感觉有些发麻,“这真的是米酒吗?”
外婆在旁边笑出了声打趣道:“这是白米酒,本来是没有这么苦辛的,前些日子天气一下晴一下阴的,储存发酵可能没有那么好。”
俞惜这也才恍然大悟,“外婆,你居然不告诉我,就等我喝这一大口打趣我呢!”
外婆:“尝过这甘辛味儿的,你就知道好喝了。”
俞惜晃了晃钵碗里的酒,“可是这酒都苦了呀。”
贝苓替外婆说着话,问:“那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嘴巴里甜了?”
俞惜咂了咂嘴。
舔过嘴唇的时候确实也有些甜味了。
俞惜将钵碗拿起又喝了一点。
这次可没有刚才那般大口喝了,喝下之后后劲回味确实有一丝丝的甜,是能够接受的味道。
贝苓:“我没有骗你吧。”
俞惜点头,“是很特别的米酒。”
她说着,用手擦了擦自己嘴角淌出的一丝酒渍。
贝苓见状则是拿过纸巾给她,“哎,怎么用手擦呢,不卫生。”
俞惜正打算要从她手里接过的时候,贝苓直接就上手给她擦过了。
就像刚才她很自然地给自己擦汗一样。
俞惜也不抗拒,嘴角不由自主地笑着。
月光下,俞惜看她眼神也极为柔和。
夹杂在这份温笑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让贴近的贝苓看得微微有些失神。
贝苓低着头,对她嘟嚷着:“你盯着我,笑什么啊……”
俞惜缓缓收起笑意,嘴硬着:“我有笑吗?哪有啊!”
这下换成贝苓笑了,“反正我可都看到了。”
外婆倒是没有理会她们这边。
老人家这会儿一门心思悄悄地给自己倒了一钵碗酒,还自以为没被看到这个小动作。
俞惜和贝苓立即就一起看了过来,“外婆,不许再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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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屋子的位置在村里的位置较为靠近田野,一到深夜除了由近到远望去的路灯,耳边就是?O?@草丛里的鸣虫声。
俞惜坐在院前,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外婆睡着啦?”
贝苓点头:“刚才给她擦了擦脸和身子,就睡下啦。”
老人家每次一喝酒就这样,加上刚才说话也比平时多了,将近差不多九点钟就犯困意睡着了。
俞惜也能理解。
贝苓走过来和俞惜一同坐在门槛边。
两个人的影子紧紧贴近着。
许久,贝苓发话说道:“俞惜,我还得谢谢你。”
俞惜手里本来把玩着一根从院前揪下来的草絮,听到她这样说侧头望了过去,“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谢谢啊?”
“我今天傍晚去买东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