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很值得称赞的作战衣的特性,此刻却让他觉得碍事,他握柏诗的手握得小心翼翼,明明面无表情,说的话又那么可怜兮兮:“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柏诗:“?”
柏诗:“我们上次吃完饭不是就说开了吗?”
焦荡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分开的时候是说清楚了,我原本也打算放弃了,”他手上的力气逐渐变大,“但在之后的精神疏导中,我打败了其他人向你求偶,你答应我了。”
柏诗比他还要不可置信:“所以又是在所谓的精神世界里发生的事情吗?我真的不记得有这些事啊!”
焦荡皱眉:“为什么?”
柏诗:“我也不怎么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你知道吧?”她点点头,确信:“是后遗症。”
柏诗不知道这种情况以后还会不会出现,只能选一个让自己都信以为真的理由搪塞,“所以我现在不能给你任何答复,直到我把你有而我没有的那段记忆全都想起来。”
焦荡:“那姜酒又是怎么回事?那只蜥蜴知道吗?”
他冷静地问她:“他有因为这件事吃醋吗?”
“如果他跟你闹脾气,那说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交往对象。”
柏诗:“……”
“这个啊……”柏诗眼神飘忽:“我还没跟他讲。”
焦荡:“是怕他不开心吗?”
柏诗:“他们一直没相互见过,我没必要特意告诉他们两个人彼此的存在吧,一个向导的哨兵一旦多起来,彼此总会产生摩擦,我暂时也没办法用精神力将他们隔离开来啊。”
“所以我想,能不碰见就不碰见,如果遇见了,我再解释吧。”
焦荡抬起眼皮:“所以你上次拒绝我,不是因为那只蜥蜴,而是不想再多分一份精力应对我?”
柏诗有些被看穿的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八爪鱼,没那么多手去牵更多的人。”
焦荡:“我不用你费心。”
知道并不是因为别的男人挡路后,焦荡身上那种收敛起来的攻击性再次展露出来,他往前进了一步,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堵在柏诗眼前,盯着她:“我没那么贪心,你肯和我试试就好,我不会像姜酒那样看你看得那么紧,也不会像丰明晰那样莫名其妙地吃醋,我会尊敬你,爱戴你,从此之后你的话就是命令,你会是我唯一听信的主人,白塔的优先级也会在你之后。”
察觉到柏诗的身体微微向后躲闪,焦荡上手禁锢住她的腰,又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搂近自己,一边说话一边靠近,直到吐露的爱语和灼热的呼吸一起打在柏诗的唇沟上,将她的呼吸也染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