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头,透过座椅靠背那一点长方形的空隙露出两只眼睛盯着她们:“我觉得我也需要安抚。”
焦荡:“你别添乱了。”
阿穆尔松开了柏诗,靠着车座卸了力气,那双金色的瞳孔被垂下来的睫毛遮蔽,显得自己很脆弱似的,躺在那,轻轻瞥了柏诗一眼,那里面大概有任她为所欲为的意思。
他坐下来还是比柏诗高,柏诗只能爬到他身上,和上次在接待室一样岔开腿坐上去,一边告诉自己是工作,一边忽视两边虎视眈眈的视线,尽职尽责地亲吻他,伸出舌头搅开他的嘴唇,那条开叉的舌头缠上来,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得,像一株菟丝子。
他们亲得没那么激烈,但时间长了口水还是搅弄出水声,姜酒盯着他们,手指深深陷进座椅靠背的层层棉垫里,陶格斯早就把头撇到另外一边,眼不见心不烦,听着那些水声脑子里却浮现出一幅幅自己把柏诗压在床上操得喷水的画面。
车内的温度不知不觉升高,让人感觉燥热,好在柏诗的体力也坚持不了多久,没过一会就分开了,稍微喘了会气,问阿穆尔:“好些了吗?”
阿穆尔嗯了一声,带着懒散的餍足,柏诗还没从他身上下来,衣服被人扯了扯,姜酒在后面看着她,面无表情:“我也要。”
柏诗:“……”
要什么,他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
姜酒:“我也要。”复读机一样。
“我也要。”
柏诗:你要要要上瘾了。
她推掉他的手:“等到了补给点再说好吗?”发现姜酒要张嘴说话,柏诗又加了一句:“虽然我用的是疑问句,但我不是在问你,懂吗?”
她连威胁人都是温温柔柔得,姜酒却不敢不听她的话,哦了一声,把头转了回去。
第0051章 如你所见谁在偷情?
临近天黑,车子停在一所洞穴外,洞口有棵上了年纪的枯树,树干粗壮,上面的枝丫却萎缩干瘪,没一片叶子。
焦荡下了车,在树干上找到前人刻下的标记,“就是这里。”
柏诗之前和阿诗琪琪格的队伍进过类似的洞窟,瞥了眼树上的标记,是个有点像道家太极八卦的圆,但并非内生两仪,而是多条弧线将之分成六片不规则的区域,上次的队伍人多,她没注意看是否有人去确认这种记号。
所有人下车,跟着进了洞穴,内里昏暗,柏诗总有一种经历过的熟悉感,就是那种做着某件事,大脑告诉你经历过,却总想不起来确切的时间和地点,只能用做梦来解释的既视感。
焦荡拿出照明灯,柏诗才看清洞内的摆设,并不大,靠近墙壁堆积的都是方型的集装箱,有一些装了食物,但不是他们需要的,安代从车上带了食物下来,生了火坐在洞窟中央加热,柏诗犹豫着走过去想烤烤火,还没坐下,被人搂着肩膀往洞外面带。
胳膊的主人力气很大,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跟我来。”
是陶格斯。
他的另一侧肩膀上扛着一桶汽油,焦荡刚刚在最里面的箱子扒拉出来的,传给他让他去把车子的油箱加满,姜酒不见踪影,阿穆尔坐在地上,懒散得像刚陷入冬眠,只有柏诗还站着,陶格斯有些话想问她,于是顺手将她牵了出来。
洞外的温度开始降到零下,柏诗没哨兵那么好的体质,跟着陶格斯到越野旁,风一吹还是有点冷,陶格斯三下五除二将油箱拧开,那桶看起来很重的汽油就像玩具一样被他抬起来倾倒下去,没一会就倒得一干二净,他把盖子盖上,将沾满油污的手套扯下来,扔进副驾驶,才有空站在柏诗面前,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洞内,之前不见踪影的姜酒从那堆集中箱里钻出来,手里拿着块做工精致的点心,一看就知道要送给谁,他环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