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再见到她呢。”

他的幽怨味太冲,像个被辜负的良人,柏诗听得鸡皮疙瘩骤起:“我又不是被高塔圈起来的公主,你想见我直接来找我不就行了。”

塔兰图:“就算你被人囚禁在塔上面,我也能把你救出来,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愿意见到我,我就不到你面前去讨嫌了。”

这可不像柏诗认识的塔兰图,她眯起眼睛,站起来作势要走:“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

还没跨出一步,果不其然被他拦腰抱住,强行留下来,冲过来的力气差点将某只倒霉的蜘蛛宝宝甩下去。

“……”塔兰图的呼吸急促地拍打在柏诗的侧脸上,“你都不哄哄我吗?”

柏诗:“你又怎么了?”

塔兰图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问她:“在你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家伙是谁?”

柏诗顿了一下,显然之前忘了这茬,“告诉你然后你要干嘛?去找他麻烦吗?”

塔兰图感到委屈:“你向着他?”

柏诗:“……不是,他挺厉害的,我怕你被他打死。”

塔兰图:“我死了那是我活该,是我技不如人,但不找他打一架我咽不下这口气。”

有些时候柏诗会觉得哨兵这个群体有着三岁的情智,“那你在去之前把所有财产都先转移到我名下,等你死了我就带着这些钱去包养人家。”

塔兰图:“?”

塔兰图:“你别这样说,我现在这个关键时期真的会想不开去死。”

柏诗叹了口气转头,发现他果不其然哭了。

该夸夸自己吗?弄哭男人真有一手。

那些眼泪和他发饰上的珍珠一样大,晶莹剔透,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下来,滴落在她的心上,塔兰图命好就好在他长了一张柏诗会喜欢的脸上,她不得不承认原本的三分心软也会为他的美人垂泪变成七分。

“冷静下来了吗?”柏诗主动抱住他,替他将眼泪擦掉,“不要因为冲动去做任何事,阿诗琪琪格以前跟我讲过你,说你因为从小被长辈宠大,本身又有实力所以顺风顺水惯了,做什么不想动脑子,你这样将来很容易栽个大跟头。”

“嗯,”塔兰图把自己塞进柏诗的怀抱,这时候又觉得那些占据肩膀的宝宝们碍事了,他只能把头蹭在柏诗的额头上“那我以后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