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环视整个房间,最终把眼神放在那两所卫生间上。
他先打开了右边的厕所,里面空无一人,出来后又去开左边的门,推不动,里面有人,安代就敲门,温柔而细心地呼唤:“柏诗?是你吗?”
萨丹夫盯着那扇门,仿佛要透过厚实的门板看清安代的表情,他或许猜到柏诗的异常和安代一定有些关系,因此没打算把她交出去,他代替柏诗回答:“有人。”
敲门声戛然而止,空气里静默了很久,安代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啊,是队长啊。”
厕所实在是个太过尴尬的聊天地点,安代正打算离开,想了想,又谨慎地回头问了句:“队长,你进来之后,还有人来过吗?”
萨丹夫冷着声音:“没有。”
察觉到他的不耐烦,安代于是说:“那我走了。”
他朝出口走去,皮鞋的鞋跟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手握住门把手将要离开这里时,萨丹夫突然唔了声,那是道充满痛苦的低喘,似乎主人抑制不住了才冲出喉咙,得到现于人间的机会,安代停了下来,眼神锐利地回望那扇遮掩的门:“队长,你怎么了?”
萨丹夫捏住柏诗的下巴让她松口,才将她从自己的乳头上拔下来,那一片皮肤被折磨得绯红,上面印着两道深刻的齿痕,乳头上沾满口水,也变得挺立饱满,将要滴血那样嫣红。
柏诗离开了他的胸肌立即变得不安分起来,原本搂着他脖颈的手伸过去拽他的耳朵和头发,将他往眼前拉,赶在被柏诗吻住前,萨丹夫黑着脸回了安代一句:“我便秘。”
……
空气里的沉默比之前更尴尬,安代这回没说话,默默走出去带上了门。
隔间里,萨丹夫被迫前倾着上半身,那缕散落耳前的长发被柏诗牵绳一样攥在手心,另一只手又抓着他的刘海,让他低头,好方便自己咬上他的下巴。
幸好萨丹夫在保持整洁外形这件事上做得一丝不苟,没什么扎嘴的胡茬,柏诗又咬不破他的皮,只能从下巴啃到嘴唇,糊了他一脸口水。
他的唇是厚重的,咬起来十分有韧劲,柏诗将他的下唇含进嘴里,嚼糖果那样研磨,发现没什么味道后又放开,从相较更湿润的齿龈舔进去,寻找那条和自己一样柔软的舌头。
无论怎么舔,萨丹夫的舌头就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柏诗觉得没什么意思,从他嘴里退出来,又盯上了他的喉结。
萨丹夫的喉结随他的体型,也比一般人大,从平坦笔直的气管上突出来,周围环绕着清晰的蓬勃的血管,随着他紧凑的吞咽快速滑动,形似某种交媾的动作,柏诗松了他的头发,双手绕到后面抱住他的后颈固定住,扑上去用力咬住,留下红色的牙印后舌尖又依着那块痕迹来回舔弄,似乎十分喜欢自己留下的烙印。
萨丹夫任由她胡闹,安代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他托着柏诗的臀部将她抱起来,令她双腿盘上自己的腰,打开锁出去,从走廊上另一道门进了电梯,一路上行,到了因为怕喝醉而提前开好的属于他的房间,指纹解锁进门再关上一气呵成。
屋里很黑,萨丹夫开了灯,把柏诗放到床上就要离开,打算让她在这睡一夜清醒一下,转身时没注意柏诗又抓住他的长发,被扯得头皮刺痛,停住了。
他的腿挨着床的边缘,方便了柏诗脱了鞋的脚勾上去,塞进他的膝盖后窝,又借拉他头发的力气从床上坐起来,搂住他的腰,手从衣衫不整的前襟伸进去抚摸他的腹肌。
“你确定要我留下来吗?”
萨丹夫转回来,跪在床边,柏诗的外套早在相互拉扯时掉下肩,里面的吊带裙只有细细的一条勒在肉里,绳子两边是凸起的蓬松的软肉,萨丹夫抓住她的外套,又问了她一句:“确定吗?”